他总是那样固执。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坚韧的如同老家房坡边上的那棵歪脖树。
对于她的这个表述,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内心有那么一点点的窃喜。
在他二十八岁那年的生日当天,他拉着她的手走进了那套他从小长大的堂屋。
还在第二天的下午,把她带到了那棵他从小就喜欢得不得了的歪脖树下边。
那根碗口粗的斜枝,一如他离开家求学的那样,由于爬的孩子不少,有些地方已经快磨秃皮了。
他就那样拉着小心的她,挪到那个他从小就喜欢坐在那里晃腿的Y字形枝丫,然后无比小心的拉着她坐在那里。
她说树叶很浓密,他说风很轻柔。
他一直拉着她的手,没有松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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