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认识过一群无比优秀的人,且是那之中无比重要的一员。可能,也不重要,总之,他们都离去消散了,而我过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好像又要到新年了,又老了,到无所谓老不老。总容易想些什么,火车远去的汽笛声,消失在山的尽头。不知道那栋破烂的红砖房是不是还立在那里。
野蛮生长的藤蔓和缺了封皮的呼啦圈,会被拯救,还是遗弃,和伴随多年的砖瓦一起碾成粉末。当然,那扇被当做窗户的木门一定会和小楼一起倾倒的,他们早就是一体的了。
想象过住在里面的会是个怎样的人,可能是孤单一身的老头,或者精神有些失常的流浪汉,从未见过它。发毛的绿色牙刷和白色中华牙膏,插在半个塑料瓶里,立在涂了绿漆的木窗后面,所以,那一定是个活生生的人。
屋里还有什么再也看不清楚,隐约像是把木头椅子,可能是我记不清楚了,漆黑一片,像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突然觉得那就是座木房,什么都是木头制的,在这样的南方小城里,屋里一定满是陈年的腐木味吧,我都有点想它了。
不知怎么的就写了些东西,算是素材,看到昨天42个浏览吓我一跳,毕竟没有发出去,浏览的机制,可能是bug,不重要。搬出去的舍友回来了,说太冷,要等暖炉快递到。晚上点了炒饭不好吃,但是面筋挺好的。算了不知道要说什么,不说了,温柔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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