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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仲夏,我从苏州转道上海,特地一个人寻着地图走到鲁迅公园,找到虹口区山阴路132弄9号,可惜故居正在装修不得而入。
从1909年于日本回国到1918年,鲁迅做了3年中学教员和6年教育部职员,校编古籍、研究拓本,进入蛰伏苦闷期,颇感“寂寞”。正如他自己所言:“凡有一人的主张,得了赞和,是促其前进的,得了反对,是促其奋斗的,独有叫喊于生人中,而生人并无反应,既非赞同,也无反对,如置身毫无边际的荒原,无可措手的了,这是怎样的悲哀呵,我于是以我所感到者为寂寞”。
然而这蛰伏中的寂寞,却是为着沉默后的爆发。
1918年,37岁的周树人用“鲁迅”为笔名在《新青年》上发表了《狂人日记》。惊世骇俗,出手就是绝世经典,抬脚即为后来巅峰。后归集为《呐喊》,以笔为枪,向封建宣战,从此成为战士,并“聊以慰藉那在寂寞里奔驰的猛士,使他不惮于前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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