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心里在想,我是不是快死了?然而我自己也不知道,总之我整个人就是痛苦万分。小姑娘开始问我,成都有没有朋友,我说有,她还问我老公现在在哪里?我告诉她我老公在巴中。小姑娘就说要给我老公打电话,她问我的手机在哪?我说在我的包里。她见我书包不方便打开,就拿她自己的手机开始给我老公打电话。
她问我:“你老公的手机号多少?”此时我发现自己的嘴巴有点不听使唤,我努力勉强的把嘴里的话说清楚,我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告诉小姑娘我老公的电话。电话通了,我听不到电话那头的说话声,只听到小姑娘在说我的情况。
小姑娘给老公打完电话后,又问我,是否要叫救护车,我说好。这时,有围观的一个群众给我买了一瓶梳打水,冰的,但我喝不了。车站的工作人员给我喝了一小只藿香正气水,我只感觉苦苦的,不想喝。工作人员就说,要喝,这个要喝一只的。我只好喝了一点。然后,工作人员开始用一个老办法来帮我,那就是给我放血。
车站工作人员用一根细细的绳子缠住我的右手中指头,再用一根细细的针插进指头里,就这样,指头里的血就被放了一滴出来。我只听到他们说,“你看看,你血都是乌的”。然后他们又给我放了左手中指头的血。放完血,我并没有好点,身体还是那样难受痛苦。
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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