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过去就是“三味书屋”的门庭了。 除去书本上插画的记忆,初见三味书屋,是一间很干净的古朴堂舍,桌椅和林立两旁木柱都被时空的墨迹熏染的黑油油,望去重了几分肃穆。尘,定是每天清的,里面的摆设似乎没有被挪动的痕迹。正中的一张八仙桌,上面空空如也,一犹初设。 堂前,那幅古树下卧着肥大梅花鹿的泛着淡淡黄的画绢,静静的悬在那里。抬头书着“三味书屋”的牌匾依然横在壁梁上。一缕午后的斜阳穿透时遂的椽檐聚射在寿镜吾老先生的黑白肖像上:棱角分明的轮廓,一副薄薄的金丝眼镜,架在坚挺鼻梁上,炯睿的目光望向堂前,像是与那慕名前来的游客道诉着自己的方正、质朴与博学。 滤去游人的嘈杂,那朗朗上口的读书声,响彻堂间:“铁如意,指挥倜傥,一座皆惊呢;金叵罗,颠倒淋漓噫,千杯未醉嗬……” 一阵风把堂后的腊梅花香,带进堂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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