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接受严厉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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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中点评戴望舒的诗词摘要:
“三十年代的诗人大都面临一个共同的困境:早年难以摆脱低迷的自我,中年又难以接受严厉的现实,在个人与集体的两极之间,既无桥梁可通,又苦两全无计。真正的大诗人一面投入生活,一面又能保全个性,自有两全之计,但是从徐志摩、郭沫若到何其芳、卞之琳,中国的新诗人往往从一个极端跳到另一个极端,诗风“变”而未“化”,相当勉强。
戴望舒以四十五岁的盛年逝于一九五零年二月,不必分割自己去迁就另一个极端,适应另一个现实,仍算是幸运的。
人生原多悲哀,写人生,往往也就是在写生之悲哀。可是悲哀尽管悲哀,并不就等于自怜自杀,向命运投降。真正的悲剧往往带有英雄的自断,哲人的自嘲,仍能予人清醒、崇高、升华之感,绝不消沉。大诗人的境界,或为悲壮,或为悲痛,或为悲苦,但绝不意象消沉。”
以上这段话,我个人理解是,余光中对戴望舒在没有外在环境的影响下没有大诗人的境界,而郭沫若、荷其芳、卞之琳是在外在环境的影响下,“难以接受严厉的现实,在个人与集体的两极之间,既无桥梁可通,又苦两全无计。”而与大诗人失之交臂。这段文字值得后人回味,回味那段对于文人来说是“难以接受严厉的现实”。
回过头来看今天是否也有“难以接受严厉的现实”。我最近码了两篇文章都被和谐了,使我难以接受这严厉的现实,一篇文章是因陈犭虫秀这三个字被和谐,另一篇文章是因文g两个字被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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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郭沫若、沈尹默、茅盾等新文化运动的先驱们,没了鲁迅的锋芒,没有大作家的境界,现在我也算是有了体会,这文字也是此一时彼一时。新文化运动时期的文字,“在个人与集体的两极之间,既无桥梁可通,又苦两全无计。”这些先驱们又不会使用梁效,刁盘们惯用的文字,又怕不保持一致而戴上帽子,成为运动员,“又苦两全无计”,只能远离文字,逐渐消沉。先驱们的满腹经纶,码字的天赋也只能付之东流,要不还轮得到余华、王小波、莫言等后人。
拿事实说话,今天你陈犭虫秀(历史人物)、文g(历史事件),之类的字也不能用了,如果余华、王小波、莫言等再写文章肯定没人能看得到了,应为她们用的文字,“既无桥梁可沟通,又苦两全无计。”如果你呕心沥血,码岀来的文字,常被和谐又有何意义,久而久之也只能远离文字,逐渐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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