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时未曾进行英语的教学,那时只知中国,不晓得世界还有其他角落,有着不一样的语言,不一样的肤色及瞳孔。我对英语的认知自小学临近毕业开始,yes是我掌握的第一个单词,哥哥交给我的。犹记得那时接触新鲜事物的开心及懵懂,奇特的发音,却也是自成一派。
那时还有一种叫”第二课堂”的东西,娃娃们都喜欢。理论课程结束后,学校安排学生进行艺术方面的教育,这是我接触的第一种选修课,学生根据自身爱好选择,美术、音乐、舞蹈、体育等,种类繁多。这课程与娃娃们,与教师们都是好的,可教娃娃们才艺,也可让教师们展示所长。可是好的东西,在历史的舞台上总是消逝的极快,我的印象中一共上过两堂课:“手抄报”(类似于手札的那种),舞蹈课(累到手发麻)。
围绕着文化发生的事11“危房”是我学到的一种社会名词,读到六年级时,听说学校被危房了,为防止影响六年级娃娃们学习知识,两个班级勒令合成一个班级,共计70多人,统一在教堂里读书。诺大的教堂,搬进来黑板,和蔼可亲的爷爷免费给我们提供校舍。那时,同学们都叫他教主,虽生硬了些,这爷爷就像是某些知名的传教士,我们这些个娃娃都是参差不齐的信徒,待教养,待救赎。
教室合并后,可巧的,数学教师换掉了,迎来了一个男教师,名字我不甚记得,如若再见,或许识得。他在宽敞的教堂内给了我关于数学及逻辑的启蒙,就像他生来就是数学教师一样,将每一个算式拆解,七零八碎,再以独特的方式整合。后来的他教育了几代人我不得而知,仅期望,如我般的娃娃可以多一些,尽可能多一些。
围绕着文化发生的事11这世界学生很多,园丁也很多,或是有各种证书及奖状的优质教师,亦或是孔子口中的三人之师。即是师,若似师,当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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