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间多有奇闻,饭后戏说异事。
“我记得小时候,有人长‘炸腮’了,就请人来看。”饭后,老运同志靠坐在椅子上,侧着身子,和小张戏说着“小时候”。
看到我们好奇的看着他,他开启“眉飞色舞模式”,音量也自动的提了又提。
“可神了,就用一只毛笔,也不知道沾的啥,就在长‘炸腮’的地方,一直画,一直画,一边画,一边念叨,还不能停。等念叨完,也画完了,过两天‘炸腮’一准就好了!”
“这种事,信也行,不信也行。”大刘接过话题,眼镜后的世界有些模糊。
“我老婆从小身体就弱,那年她小姑开了一家海鲜烧烤店,她去帮忙。那一次回来很晚了,不知道撞到了什么。”大刘停了一下,像在回忆,又像在考虑是否说下去。
“她回到家,从来不抽烟的,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点着,一口吸了半颗烟。说话的声音也变了,当然吓坏我了。”大刘停了好半天,脸色有些发白。
“后来,就去找我老婆的舅舅,她舅舅懂这个,带着我到新建的寺庙里,捐了两万多块的功德钱,买了一根功德木,又请法师烧香念经,过了一天我老婆就好了。”说完,大刘摘下眼镜,用力的擦了擦。
看看他严肃又苍白的脸,我知道这个故事一定不是虚拟的。
世界上有太多太多的未知,我们知道的实在太过有限了。虽然我们有几千年的历史,说我们“孤陋寡闻”依然是正确的。
老运同志走过来,坐在了我的身边,笑着告诉我,“其实喜欢撞见东西的,要么是身体弱的,要么是有‘邪骨’的,一般人,很少经历这些事。想知道吗,想知道明天我再告诉你。”
我笑了,按耐住好奇,静等明天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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