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有时候可以让朋友之间的关系更加融洽,有时候却能破坏两人的和谐。那样的一个度究竟怎么把握,连大人都很难拿捏得好,更何况我们这些初中生了。就有那么一次,我们确确实实把陆鹏惹生气了。
那是我的脚好了以后的某一个大课间,我们去了厕所和楼下商店以后,依然还有大把时间空闲,炜哥又一次闲的没有事做,于是对我说:“要不我们再找他们玩玩?”他指着前排的陆鹏和江露。
“那总得找一个切入点吧,就这样贸然地说,不会显得我们很恶意吗?”我笑着说。
“是啊,可是找什么理由好呢?那些乱七八糟的理由我们都已经用过了呀!”炜哥说。
“要不还是叫江露鹏吧,我感觉这个梗还是百试不爽的。”我说。
“可我们已经用过很多遍了呀,这样岂不是太无聊了。”炜哥这么一说,好像也是,如果还这样挑逗他们,还怎么找得到乐子?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陆鹏突然对江露说:“我昨天看到一个特别好笑的笑话,你要听吗?”
这不是天赐良机吗?现在不行动,更待何时?炜哥也一定听到了陆鹏说的话,马上拍着他的背说:“想听,想听,什么笑话?”那一脸的期待,却包裹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说讲给她听,又没有说讲给你听,你那么兴奋干嘛?”陆鹏对炜哥说。
“是這,你有好听的笑话都只讲给她听,不讲给我们听,你说你和她是不是有事情?”这时候,我接话。
“我讲给你们听也可以呀,你们要听吗?”陆鹏选择了妥协我们。
“你第一时间没想到我们说明你不够诚意,不够诚意的笑话,你说我们还有什么听的?还是讲给你老婆听吧。”炜哥说完,一脸坏笑地看着陆鹏。
这个时候,江露也已经忍不下去了,她回过头来,对我们说:“你说你们是不是很幼稚,一天到晚就知道搞这样的东西,还不如多写点作业,回家后打你们的王者。”
“哦,我知道了,你们俩现在这么努力地写作业,有的是为了放学以后一起玩对吧?”说完,炜哥拍起了手,“啪啪啪”,正好三声,我大笑起来。
这个时候,江露突然忍无可忍了,她迅速拿起了炜哥桌子上的练习册。炜哥也很快发现了江露要报复他,“嗖”的一声站了起了,跑开了几步。江露并没有善罢甘休,立马离开了座位,向炜哥追去。最后,由于教室里人太多了,炜哥并没有跑掉,“啪”!被江露砸到了后背。
炜哥回来之后对我说:“她怎么不是一个男生?如果是的话,我就可以打她了。”
“告诉你,这就是你拿我们俩开玩笑的报应。”陆鹏说。
见此时的炜哥状态不是很好,没有什么战斗力,于是我决定帮他解围:“这怎么就是报应了呢?你们俩确实一起打游戏了呀,水平还特别高,正所谓男女搭配,上分不累。”
江露没有说一句,可能是真的不想理我们了。炜哥则微微一笑,看来,我的反击还是起到了一定作用的。
“你说我们都是同学,为什么要相互为难呢。”陆鹏的语气带有一点点气愤,“如果那个被造谣的人是你们,你们会怎么想?”
炜哥并没有给陆鹏留下任何退路,而是继续说:“可问题就是那个人不会是我们啊,谁叫你的位置得天独厚呢?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可你们这样可以得到什么呢?”陆鹏问我们。
“还能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快乐吗?”
“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快乐真的是快乐吗?”此时的陆鹏也已经忍无可忍了。
“可你一个人的悲伤换来了两个人的快乐呀,你很值了!”炜哥说完,陆鹏已经再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他眼里已经没有愤怒了,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悲哀。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心中莫名地高兴不起来。
如果那个被造谣的人是我们呢?我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吗?小学时候的那些事,能这样忘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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