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部色情作品,尽管开头可能是这样。
* * * *
他衔住她的上唇,用舌尖细细地吸吮,爱抚,蹂躏——像品尝慕斯蛋糕般——细细地——那样柔滑,那样绵软。
她的嘴巴是暗粉色,并不惹眼——上唇比下唇更软——他的执着所在。
在他不懈,温柔地攻势下,她忍不住于他怀中呻吟起来...
她最爱他这样地爱抚——轻盈——像羽毛掠过心胸——给她一种被珍惜,被呵护的感觉——被大人们捧在掌心的感觉。
她还记得第一次,他将鼻尖和目光凑近,两瓣唇便不经意般相碰了——她缩回去,他便捧起她的脸,印下不深不浅一个吻。
——不过不是他的。
他有家室。且是再婚。妻子整日将自己顿在麻将室。有两个两岁大的孩子——李宁安和李宁静——双胞胎。
多好的名字啊,她常常想,这样的女人,可惜没读过书,不然也不会是今天的模样。
她去过他家,进门的时候,她还提醒她包忘在了车篓里——一个微胖的,平平常常的女人,双眼皮,厚厚的,灰红色的嘴唇像两边翘着。
她想不通她怎样成为了他的妻子。——我想有个家,他说。我这一辈子过得不顺,他又说。——其实她知道他怎么想——她不在乎。
两个人经常在河堤上会面,牵手,接吻,走路。有时拥抱。风是轻的,水是远的。他忍不住笑——他通常都忍住。
“多美啊,你停下来吧!”浮士德垂死时呐喊——可时光只肯在痛苦里永驻。
当然会有琐事,永远都有。清晨,孩子会醒来,接着是吃饭,他会送她们去幼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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