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婚礼,就像婚礼本该的那样,就像婚礼永久的那样,艾姐想。小关穿着他的那身洗的发了灰的军装,就像城里遇到过那些众多的打工仔,显得邋里邋遢的。他难道没想过去做一套像样的能够在婚礼上应筹的服装。这是个不大不小的城市,而不是务工点。艾姐又是从哪儿弄来的那件能够配上瓜壳帽子牛鼻鼻鞋时代的,笨的不能再笨的拉拉裙(裙摆拖地又还无法拉到地面)来衬托她的体型。她的头发梢上挽着一个硕大的红丝巾大红结。如果此时再配一根长长的旧时的大烟袋,也许人们会视她为媒婆。她跟谁斗乐了,谢天谢地她又不是二十岁。她微笑时,牙龄露出了峥狞。
这场本该隆重庄严的婚礼,是否会是由于老妻少夫变成了不伦不类的样子。那他们相爱的基础会是什么呢。人们无从得知。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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