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下班,步行路过这个城市的一处风景打卡处,很空旷的一片区域,夜幕下一片朦胧,下着雾朦朦的雨,一片诺大的湖面,走近这一处水中是一片荷塘,满湖面都是诺大的荷叶,为了让来此的人可以更好地观赏荷叶,这里还专门修建了一处廊桥,从湖边伸进荷塘的深处,然后曲弯几处延伸到另一处至湖边,一时兴起走上廊桥,两边的荷叶己经长的很高了,几处荷叶己然高过廊桥,有点微风,摇曳着似乎在和路过的我打着招呼,走近一处.伸手去触摸一片荷叶,湿漉漉地,这片荷叶很大,想起小时候看过的抗战片.游击队员头顶一片诺大的荷叶在水里潜游,水面上看上去只见水面上一片荷叶如浮萍般在水面漂浮着,巨大的荷叶不仅遮挡着头脸,而且还可以隐去水中潜游人身影,电影画面里呈现出一种独特的视觉美感,让残忍战争片有了一种遐想人文视觉暂时的瞬间反差的美的空灵。多少年没看过电影了,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廊道上只我一个人在这里情绪地走一步三回头似的,似乎廊道无限延伸下去,无限地走不到尽头,这条廊道上这样走下去,走到一种崇高的的状态,它若一条人生意义的表参道,走着走着如果有种思想的上升那该是多大的一种幸福和快乐,这会儿我都心猿意马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这样子应该是被描写出来的那种忘我感觉吧,你看,自己这会儿在犯傻,给自己找了一个状态的瓮,然后对号入座般请自己入瓮了。有了这么一个审问式的反思,我知道自己还没有傻到犯蠢,这会儿又有点讨厌这个念头了,忘我的情绪着不是很好吗,居然可以抚触那个一直以来让自己以及他人可以随口而出的幸福与快乐的词汇,实则是连个自我解释上比眼前的夜幕的朦胧还要朦胧的其意义的混浊,不管这是虚幻与否,只要有这么个念想,可以把这个念想脱单于现实,让它无限想象下去,以一种终极的方式去关照一路走下去的路上,这种虚幻也有了实用主义的功利,即刻就是这样,它也是一种快乐通道。如果这是犯傻,就傻下去,管它天昏地暗的。
向远处眺望,那里有一座寺庙,在灯光效果中它格外的金碧辉煌,当时一种投射一下子与它重合,多么的神似,这神韵多么若那个三岛由纪夫的《金阁寺》,从廊桥望过去距离感也很有感觉,如一处晨光很自我的只关照这个寺庙里,让它披上了一层黄灿烂的光芒,我一时惊诧地兴奋起来,拿起手机,放下雨伞,也不顾什么的对着那片金光灿烂一连按下几十次快门,有那么几张照片让我兴奋地感觉到自己捉捉到了上帝的视角般的,我也不顾手机屏上薄薄的水雾,任性地让即刻的自己的内心去摸那个幸福与快乐的法门,这样的念头也只是一个片刻,那个熊熊火焰里的金阁寺马上到来了,这时我的心情一下子沉重的若千斤万吨般不堪负重,川岛由纪夫的忧郁一下子涌上心头,这里手头没有那本《金阁寺》的书,我真想找一处段落对着对面那处金光闪烁处朗声吟读,我试似走到那一刻的川岛的思想里,此刻我又忘我了,一种巨大的情绪让自己不由分说地把刚刚拍摄的几十张照片通通删除,我更不敢面对那处金光处,背对着它,情绪中我若川岛君一样要将那处精致的完美,毁掉它,只有毁掉它没有什么选择,当我在删照片时,居然只是删,没有一丝杂念,只是让它在我所能触及的状态让它消失,如那场火让金阁寺的物理状态消灭一样,唯消失才可以承受那种巨大的负担,如一场大病般,我若逃离似地离开了这片荷塘,更放逐了那么金光闪烁处的情绪情结。
离开这里往车站方向走去,然而情绪却一直在那处,我也不惜情愿从那里出来,下意识地坐上了车,就这么迷惑走现在都不曾想起怎么地到了家,如喝醉酒的状态一样,过于情绪之中人也是可以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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