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文
我不懂什么到底是生活,只知道每一天流失的如同水一样清晰透明,弹指间飞逝而过的除了数不清的昨天和爬满脸颊上的波纹之外,最难熬的便是时间。生命总是将回忆翻箱倒柜地拿出来又辗转难眠的睡去,总是在想能不能晚一点,再迟一点。其实如若扪心自问地回答到底怎样的囫囵了一整天时,眼角旁露出了无暇的泪水。
回到家将写字台上的小电扇撤走以后,瞬间感觉空落落的,突然才发现夏天就这么过去了,似乎并未热过太久时间。还记得以前的时候汗流浃背难以入睡的时候,房间里嗡嗡嗡最属它叫的欢,而如今喝了一杯白酒仍浑身冰冷似铁后却觉得它走的好快,快到有些让人遗忘。其实遗忘应该算是一件令人顿感愉悦的事情,就像昨天的新仇旧恨到了今天早已灰飞成往事。我不记得到底用了多久去记得一个人,去年朋友送的茶依旧完好如故的摆在梧桐色的桌面上,只是忘了喝。
莫泊桑在小说《羊脂球》里写到,“没有一个人看她,没有一个人惦记她。她觉得自己被这些顾爱名誉的混账东西的轻视淹没了,当初,他们牺牲了她,以后又把她当做一件肮脏的废物似的扔掉。”。我不知道我的生命里到底会有多少人会选择把我忘记,就如同压根也不会有太多的人记得我一样,只是生命的可贵并不在于记忆,而应属忘记。曾经有过大把的时间用来空闲或是浪费,如今也是,或许未来依旧。每个人都不是十全十美的,不同的生命历程无法演绎出相似的节奏,只是就像有的人说我现在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在无限度的消耗与循环播放。身边太多的人大抵都活成了一个模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总以为生活本就该如此,却始终不知足于生活从未辜负过。
青苔上,小泉边,水轮转动所发声而出的韵律总能将尘世中最美好的景象映衬的如影随形。前阵子一起走过的被往事尘封印记的土路。而如今再问起时却早已无人再会记得到底是桃树,李树或是世间万物之中的任何一种生灵,就好比我们自己,从来都没有人能够真正的明白,什么才是岁月里最好的归属。
《时间简史》里说,“现在我们知道,任何粒子都有会和它相湮灭的反粒子。(对于携带力的粒子,反粒子即为其自身。)也可能存在由反粒子构成的整个反世界和反人。然而,如果你遇到了反你,注意不要握手!否则,你们两人都会在一个巨大的闪光中消失殆尽。”人生就像在无数个粒子与反粒子中辗转错落,太多的无知与无情就如同肖邦手下弹奏的降D调钢琴曲般,变幻莫测。
有时,我可能脆弱得一句话就泪流满面,有时,也发现自己咬着牙走了很长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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