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到春节,下了一场雪。早上推开门,门口的扫雪大军已经忙碌起来。每当这个时候,家里的劳力就显示出来。清一色的男人,夹杂着我这个红颜。
虽然有肩周炎,胳膊疼痛。但是习惯早起的我依然拿起了铁锨。对面是勤劳谨慎的健健叔。左邻是黑炭爸。右舍是年轻人刚子还没起床。
老公铲雪 刚子去地送雪对门老两口在看扫雪分几波儿。勤劳的人先出来,扫到了尾声,年轻人出来了。懒汉的门口是从来不扫的。
我铲了个大概就回去了。看了几个视频,非洲人吃的西马又引得我蠢蠢欲动。这不是我平时做的烫面窝吗?我提起滚烫的茶壶,对着一碗白面冲了起来,边搅边烫。面粉迅速变成透明的块状。我又舀了一碗红薯粉,如法炮制。黑乎乎的红薯粉也结成了团。白面的做起来要比较麻烦。擀成薄片后要抹上油盐,然后卷起,揪成剂子,用手捏成窝窝头。红薯粉直接捏成窝窝头。炒了个白菜炒肉片,切了一碗芫荽青椒大葱豆腐干。烧个鸡蛋紫菜汤。
老公起来笑嘻嘻地用卫生纸给小狗擦着脸。小狗的两只小爪搭在他的腿上。他边擦边与它对话:“你这个坏怂!是谁用它的小尾巴把我的床边打得嘀咚、嘀咚?”洗把脸他去铲门口的雪了。小狗伸开两只前爪,把自己的身体贴着地板往长的拉了拉,然后用一只前爪把门开了个缝隙,身子很轻盈地跟了出去。我听的外面人声喧闹,乖子妈的眼睛有点浮肿,说那头扫雪的是谁?噢!亮亮吧!一冬天也不见。我说她冬天在她女那儿停着呢。城里冬天暖和,啥啥不干,吃了就逛。乖子妈说,哈巴,中收冬天都在城里他们的儿子家里。
这就是我一个平平淡淡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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