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某本记不得名儿的书上,介绍了关于年的故事。话说这年它就是个大怪兽,时光转到冬天某个固定的时间点上就要下山,放火,吃人啥的。那年月没有奥特曼,没有英雄来除暴安良,老百姓可不就得自个动手干起来自救啊!于是乎,咱勤劳智慧的中国人民就想到了四大发明之一的火药,用火药制成鞭炮,大怪兽一来,咱就可了劲儿得使劲地放鞭炮吧!还真就把这家伙给赶跑了,再也不敢露头了呢!每每回忆起这个小故事,就觉得温暖,温暖,温暖啊!为啥温暖呢,也说不出个道道!我就喜欢这个故事!
温习了年的故事,我会很自然地想到两个与年有关的人!他们都姓年!是不是怪兽披上人皮以后繁衍的后代呢!
第一个年某人,是我的高中同桌,话说我们这认识都得有20来年了,不过做外贸的她与当老师的我要想在同一座城市里见上一面似乎不是太容易!更多的时候是打个电话,看看朋友圈,好在联系一直续着呢!这年头,能有超过20年以上较频繁的关联也不容易啊!
另一个年某人,是在芜湖上大学时结识的,他家做的瓜子对于上个世纪没有啥经济来源的我来说,简直就是顶级美味。大片的奶油瓜子,嗑起来过瘾得很,手头在顺上一本漫画《尼罗河女儿》,那简直就成仙了!飘飘欲仙后,就受活罪了,那个舌头和嘴,就像被刀子拉了无数条口子,还撒上了盐!离开芜湖后,看到报纸上关于他们家产业继承方面的纠纷的事儿,心里觉得可惜,好味道的瓜子以后还能做出来不?!年前,去省立医院看病回家换了条新道走着,突然发现门头好小的他们家店铺,冲着记忆中的味道钻进去,依然买了10块钱的,提溜在手里,走着,嗑着,是不是十几年前的味道,我不太确定了!但是好像还可以,不糊,不hou,不太咸,亦不太甜,中庸的味道!刚刚好!
我的破壳之地是合肥,成长之地亦是此地,中间有那么四年落脚在芜湖,但是每一年的年可都没有离开过庐州城。
印象中有关年的特别回忆都是些不太吉祥的事儿,那些和和美美,团团圆圆的情景似乎并没有烙下记号!比如,某年,那时,家里围坐一起的好像还有四个人儿,饭前还要放上一挂炮仗,可是啊,可是,那个炮仗它就只响了几声就再也响不了了!恰好此时家中正陷于困顿,断片的事情在这个当口不吉祥啊不吉祥!爸爸的那个脸都赛得上包公了!
又有那么个某年,正吃着三十晚上的年饭,邻居们把家门擂得山响,大叫“失火了”。原来是对面楼上放魔术弹,烧着了老妈挂在阳台上的粉丝篮子,阳台火海一片。尤记得,火灭以后,还是小小少年的我,那个小心脏跳得,一杯红酒赶紧得灌进嘴里,明了个理:这红酒果真有压惊定神之奇效!这些个事儿,都过去二十多年了,曾经的画面却清晰得很!“痛苦”是否一直都比幸福来得要深刻呢?!
幸运的是,最近这十年,在有关年的记忆中已无印象深刻之事,于我来说,这每一个平凡如日常的年和过年,都是一个平平安安的,稳稳当当的,再无惊吓与担心的绝好日子了!能这样过个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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