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眼一闭眼就是12小时。在南京,寒冷不应该用刺骨来表示,因为寒湿气流早已深入严密的宿舍,掀开被子就能感受到南京的冬天。“冷,冷,冷。”( Whiskey,2017 )是真的冷。
在节假日,我总是第二还是第三个起来的,而在上学日,我总是最后一个起来的。这是沉默的抗争,每天0710的早读对我健康和学习效率的损害极大,我宁愿睡多50分钟,也不上早读。其实也不能说宁愿,因为我是真心诚意地想睡多50分钟。第一,早读是演戏,演一出满足辅导员对于全部学生在学习的权力欲和规训欲、满足自己以为自己在学习的假象的大戏,而我,作为最杰出的演员,才不屑于用身体姿态和身体动作来参与这出戏剧,我在梦中参与,梦里什么都有。第二,我不喜欢条条框框来限制我,我倒喜欢改条条框框、为我所用,而且我还伺机故意迟到来写检讨、抨击愚蠢的早读。
我常问自己,我想要什么。答案很简单,我想睡觉。梦里什么都有,能暂时跳出这个凡尘氛围,而且在梦中不会产生对于时间流逝的恐惧,一睁一闭12小时,就像人生一样,一睁一闭就70年。
最近遇到瓶颈,很多意义上的瓶颈,通过和解处决了历史的鬼魅,但在郊区思绪如被扫把扫过的蜘蛛丝,混成一团如乱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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