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他明白我的想法,就必须向前追溯,越向前追溯,你就越需要继续追溯下去,直到原本只是沟通上的一个小问题,最后变成哲学上的大问题。我想这就是为什么要有肖陶扩的原因。1.摘要:
这个小镇的路非常宽,宽得不切实际。空中飘浮着灰尘,房屋之间有许多空旷的土地,野草丛生,一片荒芜。铁皮做的遮阳板和水塔跟前面城镇里的一样,但是分布的范围要大多了。这里的一切都像是已被人抛弃,外观十分机械化,同时杂乱无章地四散着。我逐渐明白是什事不对劲了。这里的人不再精打细算地利用土地,因为地皮不值钱了。我们现在是在一座西部的小镇。
这里一派天然的景象。如果是已经荒废的土地,应该有许多破败之处,再加上不少老旧的建筑,还有上过油漆的碎片、电线、被野草侵占的荒园……然而这里却完全没有这种景象。不能说它保持得好,只是从来没有被破坏过。它本来就应该是这样,这就是保留区
他不了解摩托车的原理,而且也没有兴趣去研究。他对事情的表象比较感兴趣,对于内涵就不然了。这一点很重要,因为这就是他看事情的方法我花了好长时间才发现我们之间的这种不同,把这种不同讲清楚,是这次肖陶扩的重要意义。
我应该这样向他解释:这个啤酒罐是铝做的,不但材质很软,而且附着性很好,在这种情况中最适合使用,而且它不会受潮氧化;说得更详细一点,它的表面有一层氧化物,可以防止进一步的氧化。
换句话说,任何一位拥有精良的机械技术、真正优秀的德国技师,都会认为这个解决办法最好不过。
后来我想了一下,我应该偷偷地走到工作台前,切下一块啤酒罐,把上面的印刷内容除掉,然后回来告诉他,我们很幸运,只剩下一片了,还是由德国进口的。这样就行了。要是再告诉他,这是从阿尔弗雷德·克虏伯[插图]伯爵的私人库存中以超低价买来
这个逐渐浮现出来的原因就是:我从理性、知识的角度去看这个铝片,其中牵涉到金属的所有科学上的特性。而约翰却从直觉和当下的角度去看待它。我是从内涵着手,而他却是从物的表象开始。我看到的是这个铝片的意义,而他看到的却是这个铝片的外观。所以,如果你只看到铝片的外表,当然会沮丧,谁会喜欢在一部新买的摩托车上安装废铝片呢?
一开始,这种差异似乎并不起眼,但是它逐渐、逐渐、逐渐地扩大,直到我开始注意为什么我会忽略它的存在。有些东西你忽略是因为它们非常细微,但有些却是因为它们过于庞大。我们两个人讨论相同的事,思考相同的事,然而他的出发点却和我的完全不同
他不会或无法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是用玩音乐的方法玩不转的。
这就是他的视角,一种玩音乐的视角。我一直傻乎乎地跟他大谈机械方面的知识。它是各种部件,是部件之间的关系,是分析,是组合,是查找问题……但它并不真的在此处。它总是在别处,我们都以为别处即此处,但是实际上它却远在千里之外,这就是机械的本质。
而现在事实证明,这种视角不只流行于一时,还会一直延续下去,这种视角之所以仍然存在,是因为它是非常严肃而且重要的。它看起来似乎无法与理性、秩序和责任并存,但事实并非如此。现在我们已经接触到事情的根本。在这里,你有两种现实,一种是你当即感受到的艺术表象,另外一种是隐藏其中的科学道理,因为它们互不相融,所以彼此之间没有多少关联。情况就是如此。所以你可以说,这里有点问题。
对于一个浪漫的人来说,这种古典的方式往往显得沉闷、呆滞而且丑陋。就像维修车子一样,车子的一切都可以分解成零部件和它们之间的关系。不用计算机算上十几次都搞不清,所有的一切都必须经过测量和证明,这就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感,一种永无止境的灰暗,这就是死亡的势力。
对于一个古典的人来说,浪漫的人轻浮而没有理性,心情起伏不定,不值得信任,只对享乐感兴趣,是一种肤浅的人,就像寄生虫一样没有内涵,无法养活自己,是社会的负担。从这里我们就差不多可以看出他们之间的冲突了。
这就是问题的根源,人在思考和感觉的时候往往会偏向于某一种形式,而且会误解和看轻另一种形式。然而没有人会放弃自己所看到的真理,就我所知,目前还没有人可以真正融合两者,因为这两者之间根本就找不到交会点。
2.感悟:人们难以意识到这一点,是因为这种超越大获全胜,终于重塑了整个世界,转而成为今天的浪漫者试图超越的东西。而他的世界不容易为人观察清楚,并不是因为它太特别,反而是因为它太平凡了。熟悉往往也会使人视而不见。
浪漫和古典内型,我想到感性和理性思维不同的人处事情,通常自己都是感性又浪漫的部分80%,所以,会有不稳重,没有数据化的重点出来,工作中很多时候还会让我产生些困难,我也渴望这两者可以结合就好啦,太理性的人又不好玩,没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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