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自由自在的“数字游牧民”,全世界都可以落脚,可以网上谋生,比如写作。这种状态一直是我的追求。为什么作者认为并不是未来的趋势呢?
原创:Paris Marx
翻译点评:尾巴
原文链接:https://medium.com/@parismarx/digital-nomads-are-not-the-future-be360c7911b4
这是一种特权群体的逃避,将伤害国内外的社区利益
medium在一个工作越来越不稳定、工作时间越来越长、社会流动性不断下降的时代,数字游牧民被一帮人追随,他们是那些从无法在日常工作中找到幸福和希望的人。这并不令人感到意外。他们知道一定会有更好的东西,有些人在梦中发现,他们住在低成本区,然后用自己的MacBook电脑赚钱。
很容易理解为什么这种生活方式很吸引人。数字游牧民的生活被选择性地通过他们的Instagram个人资料、YouTube频道和个人博客来呈现,以突出位置独立性的最佳方面。社交媒体让人觉得在沙滩上放松是他们的主要职业,而不是在相机关机后做的任何工作。这就意味着那些想要复制自己成功的人只能看到数字游牧民想要他们看到的东西,而谁不会在网上展示自己最好的一面呢?(也许背后在苦逼的写代码呢!)
然而,这种选择性的信息呈现掩盖或完全忽视了数字游牧生活的某些方面,即许多数字游牧者在追求这种生活方式之前已经拥有的特权,以及富裕的西方人追求位置独立可能带来的负面社会后果。(不要看了片面的信息就盲从)
要成为一个数字游牧民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成为一名数字游民并不像有时在其导师出版的一大堆自助书籍中看到的那样容易。许多领先的数字游牧民并不只是白手起家地建立起不依赖地理位置的企业,他们的名字几乎没有什么资源。通常,他们已经有了高于平均收入的专业工作——这是大多数人梦寐以求的——他们可以利用这些工作来实现向地理位置自由的转变。(码农,博主,作家)
1.改变现有的职业
由于就业的数字化程度越来越高,其中一些职业很容易就会从实体位置上消失。创造性的职业,包括写作和各种设计领域,很少要求有创造力的人接近他们的客户——如果有客户的话——让他们很容易过渡到位置自由。
技术工作,比如编程和软件开发,也有类似的优势,因为员工可以用数字方式提交他们的工作,并通过Skype、Slack和电子邮件与同事联系。越来越多的科技初创公司提倡远程工作,大概是因为它不要求员工拥有大量的办公空间,从而降低了成本(尽管他们总是认为这样可以为员工提供更多的自由)。
2.利用一份好工作的资金来建立一个新的企业
还有一些数字游牧民来自专业背景,虽然他们的收入不错,但他们不喜欢自己的工作,希望能有所改变。他们放弃了以前的职业,用自己的积蓄创业,成为生活方式的创业者。
当然,这类数字游牧民最喜欢的创业尝试之一,就是指导人们如何跟随自己的脚步,如何成功地实现自己的定位。他们卖出了一系列价格过高的书和课程,这些书和课程往往都是关于励志的废话,并对有价值的建议轻描淡写,如果不是完全被排除在外的话,他们从之前的职业生涯中获得的财务安全的重要细节被大大低估了。(李笑来嘛?)
但这只是数字游牧主义大师们很少承认的特权之一。近年来发生了一些变化,但就像有利于远程工作的领域——尤其是科技领域——被直男、白人所主导一样,数字游牧民的世界也是如此。
数字游牧民对社区有害
随着世界各地的人们继续迁往城市,政府未提供大家能买的起的公共住房,城市的住房成本增长速度超过了工资的增长。人们的生存越来越不稳定。这些问题在发展中国家被放大了,在这些国家,政府没有资源提供发达国家普遍存在的社会支持,使当地人更容易受到残酷的市场力量的影响。
在这种情况下,数字游牧民会寻找西方标准下相对便宜的地方,但在那里,他们可以轻松地比居民花得更多,以维持当地工资难以实现的生活质量。(赚了钱就去山青水秀生存成本的地方呆着吧)泰国清迈和印尼巴厘岛是那些寻求独立于地理位置的生活的人的主要目的地,这导致了一种可预见的发展:开发商追逐西方资金。
在没有回报的情况下得到好处。
在这些城市中,共用办公空间为大量涌入的西方人提供服务,而由于数字游牧民的薪水可以高于当地人,房价也随之上涨,这导致长期居住在这里的居民纷纷迁离,转而支持富裕的白人新来者。专家们说,要找到一个人的钱会走得更远的地方,而忽略了对当地人的影响,因为唯一重要的是他们个人成功的成就。
这与针对Airbnb的批评类似,Airbnb将主要城市的公寓从市场上撤下,从而限制了当地人的住房供应,并提高了当地人的住房成本,以便为游客和短期游客提供服务。毫无疑问,Airbnb在数字游民中很受欢迎,因为他们搬到新的目的地,或者那些没有固定住所的人,每隔几天或几周就会搬家。(好的民宿的确超级美丽舒适的)
尽管数字游牧民来自发达国家,并从纳税人资助的教育、医疗和社会项目中受益(未来他们回到自己的国家时也会这样),但他们很少觉得有义务回馈社会。类似于科技自由主义者,他们尽其所能减少税收负担通过管辖或税率最低的国家建立他们的业务,根据税法的国籍和住所,经常移动,他们没有义务缴纳所得税。这还不包括有多少独立于当地的人在国外工作,不符合他们的签证条件,也不申报他们的收入。
从修辞上讲,数字游牧民大师们说,每个人都应该追随自己的内心,追求自己的激情,但很明显,他们的信息只针对特定的一群享有特权的人,因为他们的生活方式是由扎根于当地、并不一定喜欢自己工作的人创造出来的。
如果他们在第三世界的家里做得足够好,数字游牧民会雇佣清洁工,雇人帮他们照顾他们,更不用说在咖啡馆、餐馆、酒吧和共用办公场所为他们服务的工人们了。他们还雇佣来自低收入国家的合同工和自由职业者来完成他们没有技能完成的工作,或者他们觉得太单调而难以应付——他们喜欢廉价的虚拟助理。
特权滋养无知
所有的东西,包括廉价的劳动力,都只是数字游牧民预算电子表格上的一行。他们可以通过非传统的方式来构建自己的生活,从而获得更多的自由和快乐,但这只是可能的,因为他们忽视了自己行为的后果,与拥有类似特权的人在一起,并毫无疑问地坚持一种无知的、个人主义的世界观,这种世界观受到硅谷的自由主义品牌的强烈影响。
由于通信基础设施是由公共资金开发和构建的,因此位置独立是可能的。低成本的目的地之所以存在,是因为富裕国家通过殖民主义和不平等的贸易关系掠夺和掠夺了世界其他地区几个世纪。甚至可以考虑成为数字游民的特权是法律结构和高质量公共服务的结果,这些公共服务是通过这些世纪的全球主导地位产生的财富提供资金的。
特权让数字游牧民可以无视所有这些,生活在一个他们只需要担心自己的幻想世界里。他们充分利用自己的地位,过着更充实的生活,同时试图避免为社会做出贡献的责任,因为社会本来就赋予了他们特权,他们积极地增强了取代当地人的力量,在他们仅仅把当地人视为目的地而非社区的地方。数字游牧民并不关心他们生活的社会,因此他们在未来没有立足之地。(一句话,以后都赚比特币,用比特币征税,不管走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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