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阿克苏,边陲荒远之地。时常想起用青春和热血戍守边关的兄弟。两年前曾经共同在家乡见过一面,不高的身形已是戈壁红的肤色,不变的仍然是灿烂的笑容。这位兄弟,是最早拥有海鸥相机的那一批人。我的整个青春留影,十之八九都来自他的手笔,因此,我更加想念他。
霞已西沉,
妥妥地,
将旅人的眷恋安放。
戈壁胡杨,
直直的,
斜躺着几世纪时光。
被那薄暮淡去的影,
在沙砾里向边关拉长。
远山如带的轮廓,
线描起伏,皴染叠嶂。
铁马金戈,驼铃悠扬,
袍袖一挥就是半个汉唐。
阿克苏的月亮,
孤缀在黑丝绒上,
左手指尖轻轻触摸,
右手扶住胸口滚烫。
不见了故乡,
倒映在江岸荷塘。
阿克苏的月亮,
总挂着几分忧伤。
难以适应人间,
没有一丝声响。
如果可以随意拨动琴弦,
那一定是,
谁也不懂的绝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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