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昭寺里的念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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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噙香油的灯盏
不停地喷吐着金黄的熔岩
等大殿装满金子的时候，念经人
来到佛的跟前

庄严，肃穆，佛紧闭的双眼
都是假象。那是我们的眼睛
看见的金子的颜色和沉重

念经人什么也不看
他在佛的面前从不睁着眼睛
他，已经是点燃的灯盏

光明，是我们这些身在黑暗里的人
看到的火焰
在念经人的眼里
佛不过是用来大召的一面墙

念经人一旦找到了吐丝的地方
接下来，就是蚕变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