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法律规定
每个男人只能娶一个老婆
娶多了算重婚,包二奶算婚内出轨
反正只要男人和一个女人有法律上的夫妻关系
他就不要再想拥有第二个女人
不过梦想成为当代韦小宝的男士们也不用灰心
这里有条坐拥三妻四妾的捷径
入伊朗籍
伊朗法律规定
一名男子可以娶四个老婆
但在一些偏远地区
娶十几个老婆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伊朗政府制定这种奇葩法律自然也有自己的苦衷
长达八年的两伊战争
让伊朗损失了将近60万的青壮年男子
战后严重的男女比例失调
让本就地位不高的伊朗妇女显得更加卑微
她们在家庭中没有决定权
她们的脸不能给除丈夫以外的其他男人看
甚至连单独外出旅行
都要丈夫签字批准才能买到车票或机票
玛赞·莎塔碧(Marjane Satrapi)
一个不带头巾
并且抽烟喝酒言行大胆的伊朗女人
也是自传体漫画《我在伊朗长大》的作者
她用黑白线条讲述了自己从儿童到青年的成长历程
1969年
玛赞出生在一个伊朗改革派家庭
她的祖父曾经担任过总理
父母也都是高级知识分子
那时处于伊斯兰革命时期的伊朗
人们不能跳舞聚会
从小到老的女人们全都穿着黑色长袍裹着黑色头巾
从小就读于法语公立学校的玛赞
有着不同于同龄人的开放思想
她热爱摇滚和朋克
崇拜迈克尔•杰克逊
她在衣服上写“PUNK IS NOT DED”
1980年两伊战争爆发
为了让玛赞远离战乱
她的父母把她送到了奥地利维也纳读书
那时她只有14岁
虽然从小深受西方文化影响
但是当玛赞真正接触到那些同性恋者
大麻热爱者以及性自由者时
她依然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毕竟她一直以来生活的国家
把女性露脸视为引诱男人
把当众接吻视为性行为
青春期的玛赞
对自由环境中的一切充满渴望
当然也为了让自己更快融入西方社会
她开始尝试抽烟、恋爱、性和大麻
尽管玛赞已经可以熟练地点烟
也可以化好浓妆衣着暴露地出入夜店
可是她依然没有在欧洲找到所谓的归属感
在经历了被第一任男朋友出柜
以及第二任男朋友劈腿骗光学费之后
玛赞精神崩溃地回到了伊朗
她重新戴回了面纱并且经历了一场短暂的婚姻
现在的玛赞·莎塔碧定居在法国巴黎
她喜欢巴黎的不禁烟和经常性罢工
关于过去失败的恋爱她说
“一生当中,你会碰到许多混蛋
他们伤害你,是因为他们愚蠢
你不必因此回应他们的恶意”
面对短暂的婚姻她说
“我已经感到后悔了
我突然变成了一个已婚妇女
我顺从了社会惯例
而实际上我一直想做一个边缘人。”
面对自己的故乡她说
“法国就像是我的妻子
而伊朗则像是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哪怕她是失常的或者是发疯的
并不会改变她是我母亲的事实”
而面对人生,她说
“生命只有一次,你有责任把它过得丰富多彩”
这并不是朋友圈游客照
这张照片来自Facebook的一个叫
“我的秘密自由”(My Stealthy Freedom)的主页
伊朗的妇女们在这个主页上
勇敢地晒出自己摘掉面纱的照片
从1979年伊斯兰革命以来
伊朗妇女们一直被要求在公共场合佩戴面纱
“我的秘密自由”主页的开创者
伊朗女记者阿琳娜嘉德称
自己最初只是在FB上
放了一张摘到面纱的照片
没想到收获了数千个赞
同时,有很多其他妇女
也开始上传自己摘掉面纱的照片
最终她决定创办这样一个主页
来鼓励大家放上自己摘掉面纱的照片
一名妇女在主页写道
“我讨厌面纱
我喜欢阳光和轻风
这难道是巨大的罪过吗”
曾经有报道称
伊朗妇女的地位
其实没有外界想象得那么低
她们在家庭中
享受着丈夫在经济上的全权照顾
她们不需要负担家庭支出
她们有权分割丈夫的财产
丈夫却无权拿走妻子的金钱
丈夫们每月必须按时
付给妻子们类似于工资的零花钱
总之所谓的“妇女地位”全部都是
money money money
但是她们依然没有放弃不幸婚姻的自由
没有自己办护照的权利
甚至没有孩子的抚养权
就像是被金钱买断了人生的主权
如果你是伊朗妇女
你会选择没有权利和自由的金钱
还是会像玛赞和那些摘掉面纱的女人们一样
去争取给人生另一种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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