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时空举着手尴尬的样子,司南风竟情不自禁地弯起了嘴角。
“大哥,你,你怎么笑了?”程竹有点纳闷儿。
秋习亦是瞪着一双大眼睛怔怔的看着司南风。
“哦,没,没什么,我想起了一些趣事。”司南风以拳抵嘴清咳了两声。
“司公子还是先把药丸吃了吧,这个对创伤效果最好了。”
“嗯,我知道。谢谢!”司南风颔首。
程竹赶紧把几上的水杯递给了他。
“要说谢,是我们该谢谢你才是,今天如不是遇到了你,我们还不知会怎样呢。”
“不用客气,我也是正巧遇上了的。我在楼上见那黑衣人往马腹上拍了一下,就知道他没存什么好心。”
“司公子可看清那人的脸了吗?”
“那人穿了件宽大的黑色披风,帽子遮着面,根本就看不清楚,不过,能看出那人很敦实。”
“你说很敦实,我能猜到那人是谁了。”
“是谁?”几个人一起问。
“兴隆酒坊的二掌柜何顺发。”
“原来是他,关素心和我提过的,说他去你们的酒坊下过毒,所以才给你们送了几个人去的。”
“谢谢司公子和素心姐姐,他们可是帮了我们的大忙了!”秋习又颔首行礼。
“不用客气,与人方便自己方便,还不是看你们的酒好,我们也是有所求的,不然也不一定会……”司南风话说的很实在。
“不管怎样,我们还是真心地致谢!”
“互惠互利,无需说谢。”
“房大哥也很担心你,只是他受了伤,不能过来。”
“大哥,房兄弟伤的不轻,左小腿被尖木桩给扎了个窟窿。”程竹道。
“是跳下车时,滚到了路边的一个尖木桩上了。”秋习补充了一句。
“大哥,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房兄弟和我是老乡。”程竹喜滋滋地道。
“哦?这下好了,你们有得唠的了,省得你闲来总是发脾气。”
“大哥,我哪有啊,别当着别人的面糗我。”
“秋姑娘没领教过你似的,忘记你们在官道上豪横的样子了?”司南风可不怕揭短。
“大哥,人家秋姑娘都忘了,你又提起来干嘛。”程竹苦着一张脸。
“哟,我怎么才知道,你的脸皮竟这么薄啊!”齐峰讽刺道。
“你,你就别跟着掺和了!”
“程大哥无妨的,我知道你那天心情不好,司公子不是说你有个妹妹……”秋习拉长了音笑道。
“哎哎哎,别提那事,别提那事,根本那就是没有的事!”
“好了好了,我不提就是了。只是,司公子,听说马车掉到悬崖下面了,我们还担心你,担心你……”秋习看着司南风。
“我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好什么好,看你那一身的伤。”秋习轻轻叹了一声。
“不过是皮外之伤,又没伤筋动骨,没事,真的没事。”
于是,司南风轻描淡写简单地说了说他制马不住,和马车掉到悬崖下面的过程。
本来是惊心动魄,却让他说的云淡风轻,秋习的心里对这司公子有了一种新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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