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在一个天气还有些冷的一个清晨,父母亲都去上地干农活去了,只有奶奶一个人在灶屋里做早饭。早上醒来后,即没有看到父母,又没有望见奶奶,我光着身子下了床之后,虽然身子冷的有些打颤,我依然还是光着身子从堂屋走到院子里去了。
在我刚刚走到灶屋门口的时候,就被奶奶发现了。奶奶生气的从灶屋里拿出一个小木棍,一面心痛的喊着嚷着,一面拿着小木棍就往我屁股上打去。奶奶打着,我就一面哭叫着一面往外跑,在我还没有跑几步之后,就被奶奶捉住了,奶奶扔下手里的小木棍,拉着我就往堂屋里走去,在奶奶把我拉到堂屋里之后,赶紧给我把衣服穿上。
后来渐渐长大,奶奶就不再打我了。只有记忆中的那一次被奶奶挨打,而且还是奶奶担心我受凉感冒才生气的打我。
自从有了弟弟之后,村民们总喜欢逗我说:“老大娇,老小娇,中间夹个闲事包。”二娘甚至还对我说,我不是俺娘生的,是二娘从她家旁边捡来的。二娘的这句话,我却相信了好长一段时间。每次经过二娘家时,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望望二娘所说的那个地方。小时候,总觉得一家人都非常的宠爱弟弟,就连村子里窜门的乡亲,我觉得都非常的喜欢弟弟,在家里,除了整天缠着奶奶,从小的我,心里就有了成长的阴影。
在弟弟刚刚懂事的时候,每次看到母亲偏爱弟弟,我的内心都有一种不平衡的感觉。不论是看到弟弟在母亲面前撒娇,还是有我看不惯的事情,我总喜欢埋怨弟弟。有时生气的我,就偷偷的打一下弟弟就跑,随后弟弟和母亲一起,就追着打我。
记得有一次,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又被母亲打了。那是一个中午时分,母亲刚刚在灶屋里的案板上擀着面条,不懂事的我,惹怒了母亲,母亲拿着案板上扫面的扫把,“砰砰砰”的朝我身上打去,我一面叫嚷着,一面往村子里跑去。在我跑出去一转回来的时候,母亲的气也消了,我身上也不再疼痛了。跑到灶屋里,端着面条碗,就往饭场上走去。
在我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的同桌名字叫“杨占辉”,同学们给他起个外号叫“羊蛋灰”。有一次我叫他“羊蛋灰”,他去告诉班主任老师去了。
班主任老师把我喊到教室门口,让我蹲下,问我是怎么叫“杨占辉”的?我当时惊吓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估计脸都快要吓紫了。在挨了班主任老师一个耳光之后,顿时,我的脸上热辣辣的疼痛。从那次我被班主任老师挨了一耳光之后,我和班上的同学们,再也不敢喊我的同桌“杨占辉”的外号了。
如今几十年过去了,回头想想童年挨打的经历,是一种幸福,也是一种成长。小时候的挨打,是爱的一种方式,也是教育的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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