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吾与褚兄论屁于课,笔以记之。褚一言,余亦对一言。成,足有二三十言矣。携来观之,无不以现屁事而论,究屁而察,问屁所从,察世人之屁色,及排屁之技艺。
褚曰:“排屁而无响,如何?”对曰:“提半臀而排,无响。屁响,空气震动所致,提半臀,臀肌不紧,腹无压,缓而排,频率不至,故屁无响。”曰:“善!”
后《屁论》传之,无人不赞,曰:“其词微,然其意深。若北海之辰,弱光亮于夜。如此之文,余生足矣!”
时人亦赞曰:“屎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
褚兄得赞于形色,置于案。吾有师曰尹氏,受万物之理,适值。褚兄示之,曰:“观此文,汝何?”尹曰:“放屁!”对曰:“其文理,足与屎记相论。”
尹曰:“孰与所为?”话音未落,南瓜之伟速辩曰:“非吾事,其二人所为。”其指余、褚二人,余辩曰:“是褚先诱之。”尹曰:“蛋无缝,蚊虫无所咬。”对曰:“固有缝矣。”尹曰:“汝缝深人三尺。”余无言以对。褚曰:“吾乃文艺者也。”尹曰:“文艺者乎?屁也!汝辈二逼者也。”逼无出,恐伤大雅,以啥代之。
尹欲夺文送吾主。吾主,真师也,腰肥肚圆,形似土豆。吾惧,褚亦惧。褚兄不从,揪其耳要之,褚亦不从。吾见状助褚,得而食之,嚼而不咽,伺其形色,又双手执耳,褚兄耳红,讨饶曰:“非无处。”
尹遂至吾处,扣耳及下颚,吾不为所动。亦嚼之,然口干,无所送于肚。尹曰:“若食而毒发,为之奈何?”对曰:“观其本矣,有机化纤耳。”尹不理,仍扣之,褚兄怜其状,曰:“高兄吐,吾食之。”余曰:“不留密文于共产者,国民者万岁。”尹愈加劲,吾不忍而吐。尹向褚曰:“适才汝曰‘高兄吐,吾食之’之乎?”余、褚俱曰:“悔矣,无再犯。”尹觉意足,离去。
伺其远去,吾曰:“吾宜属文记之。”
褚摸其红耳,曰:“善。”
甲午年四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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