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何先生的聊天会开始嫌弃自己太肤浅,其实就是俗、太入流。以往不免会觉得何先生过于细腻矫情没必要,相对论吧,现在他让我想脱俗。
“在这个时代,人们用着不属于他们的金钱,买着他们并不需要的东西,炫耀给他们不喜欢的人看”,我毫不谦虚地套在了自己身上,果断删掉所有的朋友圈,我的社交不应该存在于社交媒体,或者说过份依赖于社交媒体。
看了一封闲信,既然是矫情的文字,理应得到矫情的回应,一个“阅”字足矣。非要把自己酝酿在何先生矫情的情绪里来往文字,难免奶油和咖啡,有点儿过了,一个字挺好。渐渐地其实能听进去一些朋友善意的关心,多说几次就听进去了,比如只喝热水——这其实是一种自我控制,恰恰我缺乏此天赋——过于随心所欲,又偏执得厉害。并不是每一个“又怎样”都能长久掩盖难以控制的未来,所以有些控制较好。有些控制,有些规划,有些思考,有些顾虑。上周末去了shelter,喜欢那里是因为它脏、它旧、它有故事——那是旧上海抗战时期的防空洞,它的存在在于保护生命。昏暗、潮湿、霉味充斥、没有信号,静静地被隔离,只专注于你面前的人,真好。不过真的脏的可以,以至于至今没敢挑战那里的厕所,可想而知,不好的记忆还是刻意回避,这就是控制的好处。最后选了杯烈酒一口干掉结束当晚,随之而来的两次呕吐和腿上的撞伤淤青,是不控制的结果,不能说不好,起码在当晚,我觉得是点睛之笔,还可以放肆地活着。
哦,后来的一整天昏睡,虽然不是什么好事,但我需要这种无压力放肆的感觉,没人会品头论足。
这是我同自己的约会,或者说同当晚坐在对面的人的约会,不是同社交媒体的朋友的约会。发散来看,其他的时刻,都是同当时所在的人的约会,不是同社交媒体的朋友的约会。给具有拥有权的人属于他的东西,尊重他的所有权,才能深刻,才有存在的意义。
文字远比图片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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