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姨家的饭桌上又听他们谈起以前
又听一遍我在医院时叔叔与五姨几个去饭店顺手牵羊勺子杯子和碗的故事。
我妈说,当时她都疯了,有一次我药物过敏,因为不会说话,只能难受的在床上乱踢,一帮人,包括医生都手足无措在旁边干瞅,最后大姨才想起来问是不是药物过敏。
然后谈草莓,樱桃与肉,“猪食”的故事
晚上和爸爸挑选大学院系,说起住宿,我一脸无所谓的“能适应,而且我很期待”于是被勾起回忆。
我那一个半月乱七八糟却又记忆深刻的梦境,不知是在现实里的梦还是梦里的现实。
明年第八年,五天之后的2016。
我能感觉得到,我在一点一点释然。这样也好,梦就是梦,还是要醒的。
2015年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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