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好读书的,尚记得图书馆里少年区的图书通读大半,悉数来多是些儿童文学,《笑猫日记》这类作品充斥着的童趣逗人捧腹抑或惊异,说惊异实不为过,儿童作品的笔者定有温热至极的心,诱得桌前趴坐的千千万万孩童,思绪飘向同一般恬静。始终不记得读书的闲暇从何处偷来。爷爷一辆上海永久载我穿街串巷,最终在图书馆迈下车梁,画面停顿间,和书中的故事重叠。奇怪在于我不是后座上倒数车流的女孩儿,而是作第三者状抬眼一瞥,老人和孩子的身影一大一小,匆匆而过。我大致明了,幼时读书的契机是爷爷“偷”来的。
后来,我也是好读书的,和大多数女孩儿豆蔻年华的读物别无二致,言情小说穿脑而过,说无益却不尽然,时而飘飘然罢了,这类青春文学畅销无阻,同行挽手的她总攥着杂志兴高采烈。无数女孩儿用代入感体会这类文字,不知他人如何,合书我只觉头脑昏胀。
当下,我似乎是不好读书的,列队于艳羡好书者的一群人中,啧啧称叹。倒是尝借来一二图书,卧在枕边,确是扉页敞开,长卧罢了,终是逾期未还的归宿。说来引人嗤笑,我已然熟知多部作品的序章了。仿若没有闲暇去细读只字了,我想,是缺一辆上海永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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