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只有在这宁静的时候,才能任由自己的思绪骚一把,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敲下一行行字,每天写这么一点,心里很踏实,其实乍一看题目,就有点作者精虫上脑的即视感,我也不为自己辩解了,好像搞得我的精虫啥时候下过脑一样。
今天早上闲来无事,想和弟弟做做游戏,没想到这几天他倒佛系起来,不为所动,想来可能是我这几天一直痴迷学习无心他顾,清心寡欲所致吧。
人生苦短,也顾不了其他的了,还是认真写一点东西,留下点什么,好在将来用作怀念。
夜,越来越深了,室友的呼声,也越来越有规律了,对面睡着的班长,刚在梦话里说了一句好吃吧,也不知道他梦到啥好吃的了,一股又涩又咸的味儿弥漫在宿舍里,看来我一会儿该去洗脚了,这就是我的大学时光,现在的我并不是在伤感些什么,而是这狗日的灵感迟迟没有来到,十指软弱无力的摸着键盘,就是不知道要写些什么,所以先写点烂七八糟的东西,就像交配之前的前戏,挑逗双手和大脑,寻找一下感觉,get到G点之后,无论写什么,都可以为所欲为了。
其实写这些东西,还是有很大风险的,毕竟行文猥琐,内容粗鄙,如果仅仅是自娱自乐不拿出来示众,倒也无伤大雅,可偏偏又要发到网上卖弄风骚,如果仅仅是作为信息爆炸的社会里冰山一角不为人知,也不会招致什么麻烦,要是万一被人发现,不胫而走,那可就麻烦大了,虽然本人早已超脱,尘世纠葛,早已看淡,但是仍然需要在现实中安生立命,不知道这些真情实感写成的文章会为作者招致怎样的福与祸,其实,我的本意还是希望在这个世界上能有人可以理解我的经历和思想,通过文字能够交到更多的朋友,毕竟这个世界如此乏味,为什么我们不能一起去寻开心快乐呢?
不行了,现在快一点了,还是没有什么灵感,继续憋下去,那憋出来的只能是屎和屁,不可能憋出什么灵感来了。突然想起达达主义,这个流派反对一切形式的流派,到头来自己反而成了一个特殊的流派,人往往在逃避命运的时候和命运不期而遇的,同样,我们寻找灵感的过程,本身又是另一种灵感的来源,所以,灵感就像俄罗斯套娃,一环接着一环,是取之不尽的,他妈的我现在在说啥我都不知道,能接着读下去的人,你是有多无聊才这么执着的。
好吧,作为奖励,我还是继续开一段车吧,讲一个童年的小伙伴,名字叫什么我忘了,起名叫二狗子,二狗子跟我是邻居,他家里挺有钱的,爷爷是收毛皮的商人,奶奶是家庭主妇,爸爸坐过牢,妈妈跟人跑了,好像是因为二狗子爸爸有精神病经常打她,最后忍不了了,就跟别人远走高飞了,妈妈走的时候,二狗子还很小,所以跟爷爷奶奶住在一起,老两口还挺疼她,二狗子的爸爸在平时还是挺好的,见了邻居还是客客气气,我曾经有很多次见过他从裤兜里掏出一沓钱从里面抽出几块钱给二狗子当零花钱,当时还挺羡慕,不过后来,二狗子家里吵架了,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爸把家里吃饭的锅连同里面的白米饭撒到大街上了,二狗子爷爷气的不行,吵着要叫警察来教育二狗子他爸,我以为遇到这事二狗子会大哭一场,没想到这货还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自己悄悄的从人群中走开,叫上我,一起去小卖部,给我和他买了两包大刀肉(一包一毛)吃了起来,那天,我陪他在公园玩了一下午,很晚才回去,二狗子身材比我大,长得比我壮,他手上的皮肤很糙,有的地方都裂开了,时常穿着一个灰色的外套,头上戴着一顶帽子,脸上永远没有干净过,他玩游戏的时候偶尔会流鼻涕,通常顾不上擦,往往是先吐一口气,然后鼓足劲,猛地一吸,随着一声响,整个头都因为用力过猛而剧烈的抖动起来,我想他应该是把鼻涕吸到大脑深处了,然后过一会,鼻涕又流下来,他又鼓足了劲儿,重新猛吸一口,周而复始,我甚至一度都想帮他擤掉。因为这样的执着,二狗子常常会把我手里的玻璃球赢光,但是他赢不过我的哥哥,通常都是他赢光我的玻璃球,然后我哥哥又赢光他的,他又用低于商店的价格从我哥哥手里把自己输掉的球重新买回去再和我们玩。这当然是一笔不错的买卖,后来我们又用以物易物的方式从二狗子手里倒了好多碟片出来,还有一个游戏机,只不过游戏机是按借几天来算的。
在和二狗子一起做朋友的那几年,我总是感觉时间过的真慢,生活真是乏味透顶,一点乐趣也没有,但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发现了二狗子的乐趣,有一天中午,是一个晴天,挺热的,我在门口遇到二狗子,两个人就去门口的一排树荫下玩去了,一会儿,二狗子提议要爬树,我这个人从小中规中矩的,不敢玩什么危险的游戏,对于爬树这种高难度的游戏还是有点怵的,再加上我老妈三天就要给我补一次裤裆,补一次裤裆就先揍一顿的传统,所以当二狗子提议我去爬树的时候,我 夹紧了双腿 ,他看我犹豫,就怂恿我说很简单,试一试吧,我教你,说完,他抱住一颗小树的脖子,双腿夹住树干,双臂一使劲,整个人就贴到树上了,然后他就这样继续蠕动着,一会,就爬到树杈上,他仍然抱着书脖子,而双腿稍微松开,然后用自己的裆去蹭树,很有规律,就像是青蛙在水里游泳那样,哈哈哈,我当时一看,心里就嘀咕,这,,,这他喵的不就是那啥吗,我靠,夭寿了啊,光天化日,他还以为我不知道他在干啥,一边蹭一边跟我说,来啊,玩啊,很好的。呵呵,我才不会让我的弟弟去跟粗糙的树皮硬碰硬呢,你还是自己玩吧。
我还跟二狗子一起经过商,他老爸是收皮毛的,我们就近水楼台先得月,做起了皮毛周边生意,简单点说,就是接他爸爸的关系混进屠宰市场,用矿泉水瓶子收集羊肝脏上的胆汁,一瓶就是五块,这在当时可是暴力啊,如果运气好,我们一天能收两三瓶,等到装好了瓶,每个人再往里面尿一点尿,又能多出一两瓶,只要不影响外观色泽,老板一般是看不出来的,挣了钱,我们就可以为所欲为啦,可以去看动画碟片,可以去打台球,可以买好吃的,那日子过的,真是舒坦,后来,我们遇到了另外一个小孩,虽然这小孩长大后成了我的好朋友,但是当时,却被他看到我们往瓶子里尿尿的事,这件事被他告了密,我们最后一次拿着货去见老板的时候,老板拿出一个温度计一样的玻璃器件,往瓶子里一放,玻璃器件沉了下去,他又拿出来往自己家里装着胆汁的桶子里一放,玻璃器件浮了起来,老板看着我跟二狗子,眼神里充满了鄙视,我们只好惺惺的离开,我们都感觉特别丢人,生意没有了,以后再也没有办法赚钱了,手里面提溜着的瓶子现在一文不值了,来之前我们甚至想好了要怎么花今天赚的钱,但是这一切,从今往后就只能是一场梦了,我们找了一个空地,把瓶盖打开,任由里面的水和尿流出来,落到地上,消失在干燥的土里,最后,两个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各自回了家,那天真的感觉特别累。
后来,慢慢的,我跟二狗子失去了联系,我开始上学了,他,浪迹于皮毛市场,等着长大继承家族事业,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我们也没有再联系过,即便是现在重逢,肯定又是两个世界的人了,不可能再玩到一起了,希望他过得幸福,不知道被他上过的那些树,现在怎么样了,我想大概都被砍了吧。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