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人,生的是风流倜傥,自祖上积来的福运恩泽,经营了颇大一片药材产业。虽说到了大官人这一辈,家道有些中落,好在家境殷实,家底颇有些积累。
大官人为情场老手,精于风月之事,有哪家大姑娘,小媳妇,一旦被其看上,终究会被其得逞上手。
大官人爱喝酒,爱在南北交通便利,车水马龙闹市的狮子楼喝酒;大官人喜欢讲排场,喝酒之时,必要喝从东京贩卖来的女儿红,这酒入口香醇,绵绵如少妇之香体,时时感有销魂之春梦,此中滋味,好不畅快!
大官人喜欢喝酒之时,有歌姬卖唱,听着小曲,看着美女,小酌美酒,怎一个舒坦了得?
只是近日里,大官人似乎有心事重重,每每经过狮子楼时候,总觉得心神不宁,那门前的两尊石狮子呲牙瞪眼,似乎随时会向他锁喉撕咬,令其十分的脖颈不爽!
前些时候,遇到了两个女人,一个是三寸丁枯树皮的女人,那小模样,那真是啧啧啧!另一个女人是王干娘,这干娘干的一手盘外活,那计划真是步步连环。那小娘子称的上是世间之绝品尤物啊!
近来,很少见买脆梨的乔恽哥,“听说他老爹眼睛瞎了,如果遇到了,非好好揍他一顿,就是他小子坏了我的好事,”大官人想。
“对了,那何九似乎老躲着我,自从火化场分别,这老兔崽子就深居简出,莫非有啥动机?”大官人又嘀咕。
今儿这天不错,到狮子楼喝酒去,路过门前,这大狮子又对着大官人呲牙,“妈的,你个石头捏的,你算个屁!”大官人壮胆自说。只是回头看时,今天的狮子眼里居然有点发红,红的就像流动的血。
狮子楼上一番动静,声音还很大,行人们都驻足围观,大官人自由落体般从楼上横着掉了下来,后来脑袋又被割落在石狮子面前。
大官人的眼看着石头狮子的眼,大官人还活着,他眼如同死鱼般盯着石狮子:“这是我的宿命吗?我以后再不能有风月之事了?我就这样结束了?马家那少妇蓉儿已对我有意,张家那雨琦小姐也对我示爱,我还不曾消受于她们呀!”
大官人用牙狠狠的咬了一下地皮,狰狞的不甘,他似乎还想挣扎着站起来,他的样子似乎表明着: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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