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文化运动之后,中国文坛提倡和开启了白话文文学。鲁迅等首当其冲,弃医从文,拿起笔做匕首、当利矛,直面旧王朝的腐朽与旧世界的黑暗,向旧势力冲锋,为民众呐喊。
现在阅读那个时代的文学作品,仍能感受到民主人士们的昂昂斗志和为民族独立解放释放的拳拳之心。从文章文词使用上远比封建时期的易懂易读。介于两方面原因:当代人接受的是现代文化教育,思想认识与时俱进,倡导新文化,文学创作使用通俗易懂的表达方式就是其中一个标志。慢慢的,人们开始喜欢简单浅白的文句,文言虚词“之乎者也”也逐渐淡出。新中国成立后,语言文字改革工作逐步显现于学校教学之中。文革十年,学校教学面向社会实践,传统文化教育受到严重影响。成长在期间的一代人,错过了传统教育的熏陶,谈不上文化底蕴。活到老学到老,成为真正的文化人可谓凤毛麟角,能被称作作家的,多数也是滥竽充数,实在怕空了缺。
古代文言文实属时代产物,文言式优秀经典仍放光彩。继承与发展古典文句不再严苛,对国民要求也符合国情、民情,不再严苛。
优秀文化遗产还需发扬,何况,泱泱大国,上下五千年,文化积淀有多厚多深,实令人仰慕,追探一生。
文化有无国界,在这个世界文化大融合的时代,既要熟知自身的文化传统,还要娴熟运用,并发扬光大。同时,也要善于汲取和融入其他国家的优秀文化。
无奈于成长背景,也是一代人的痛。幼时接受的教育过于简单。一学期时间没有过半,就把课本从头到尾背诵如流。从小学到初中,文化课上的少,劳动课、体育课、唱歌课和大小批判会却上了不少。学工学农,忆苦思甜,批林批孔,学习黄帅等。虽然年近花甲,可回忆起来犹如发生在昨天。直到考入高中时,仍不曾接受系统的古文教育。为了迎考,死记硬背了几篇古文,多数不求甚解,以致于日久天长,对文言文产生了恐惧心理。
就像炒豆子一样,许多同龄人拼命奔着几乎重复的考试、进修,不同的就是毕业证不一样。高中、中师、大专、成人学院、党校。学历证书有几个,证明着何种学历,在升职、评职时是最有力的证据。
当一个忠厚本分的“志”的编纂工作者,悄悄夸我是单位最高学历者时,我面红耳赤,闪烁其词。在与朋友聊天时,关于师范学校毕业后的所谓上学、进修、兼修的话题,选择不谈或绕开。然而绕不开的却是对文学的钟爱,实有些叶公好龙。
浅白的文字有时含有深刻的道理,这也是执着于文学的追求。近日,常看到一位朋友写一些生活琐事,像记流水账,又如真实记录生活。文字简单朴素,既无引经据典,也很少修辞,且夹杂村言俚语。初读有些啰嗦唠叨的味道,次数多了,觉得很有意思。不由想起台湾作家林清玄的风格,还有八十年代出现在新加坡文坛上的一个女作家尤今的写作特点。
具备一种爱好,会使人生变得斑斓;爱好成为生活一部分时,就把爱好当做生活。虽然驾驭文字的能力和水平有限,但热爱生活的态度会让自己更好的活着,如果还能通过文字影响他人的生活,即使文字浅白,也会收获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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