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原本上完下午的班,晚上就是休息了,我正暗自欢喜(我真觉得作为投射者,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无事挂心头,躺平自由行),结果临走前,被同事拉着讲她的人类图,然后boss也让我给她讲她的人类图……直讲到喉咙声音发生了变化,才算完成,她们二人意犹未尽地赞叹:“哇,这个人类图真的很好啊!” 而我成就感满满之时,亦感到累意渐渐升起。“你能抽个空给我的精神导师讲讲他的人类图吗?” 同事的精神导师是一个在身心灵领域沉淀很多年的音乐人,但是他也没听过人类图,没想到同事成为了桥梁,将促成我和他之间的链接……嗯,看来人类图的魅力真的非常大,我并没有在自己的工作环境中大肆宣扬人类图,只是让同事们知道我是个人类图解读师而已,没想到,这么短时间,我已经给好几个小伙伴看过人类图了,而且面对面解读的感觉更加过瘾!我暗自希望人类图能够在惠州这块土地上得到传播,人们能够受益于它。
从办公室出来,我终于决定花一些时间去理发店把长发剪短……倘若是整块的晚上时间,我是不舍得如此挥霍的,但是那时已经是残夜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我终于豪放地决定去剪头发了。理发师一边给我洗头发一边说:“这么长的头发,养了很久了吧!” “是很久了,但是我从来没有用心养过,所以觉得一瞬间就长了!我还希望它不要长这么快。” 我说。的确,我的头发是野蛮生长的,我几乎没有注意力给它,但是它的确长得又黑又长,除了有点毛糙,将近及腰的长度在镜子里看起来似乎也挺美的。“这么长的头发,养了好久了吧!” 在准备剪的时候,理发师再次感叹式地问我,我突然意识到他在为我惋惜、或者也是想要提醒我谨慎自己的决定。“嗯,是的,我决定要尽可能剪短……嗯,剪到能够扎起来的样子,大概就是及肩的长度就好了!” 我原本是一个容易纠结的人,但是在对待头发这件事情上,我的确一向知道自己要什么——便于打理就好,美不美在其次。我发现自己说完要剪短的意见之后,我便几乎将自己的信任全部交托在理发师手上了——我摘下眼镜,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有余力去留意理发师如何处理我的头发——这个画面在我脑中出现的时候,就像涟漪一样,让过去类似的画面逐个在我的记忆中荡漾开来,我看清了一件事情——在形象、在发型、在爱美这件事情上,我是完全没有自己意志的,不是别人打击我的自由意志,而是我主动放弃自己的意愿和意志,我不在乎,我不分配注意力在这些事情上面,我的交托不是因为信任,而是因为自己不在乎,同时也对自己没有信心、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也不太愿意执著自己的意愿,我就是完全放手,随波逐流,没有自己的意志。
我不会像很多别的女人一样,对与自己形象有关的事情非常用心,我就是追求方便、追求舒适,美不美的似乎不是我考量的重点——我看见了这一点,再次对应上了我自己完全空白的意志力中心,在形象美的这方面,我主动放弃了自己的意志和偏执。
似乎霖比我更重视我的形象,剪完头发刚到家,霖就问我头发剪得怎么样,我把自己随手拍的照片发给他,他说还蛮好的呀……我知道霖喜欢长发,我喜欢便利,剪成及肩的长度其实是考虑了他的感受,不然要跟着我自己的感受走,我是光头更愿意的——洗头多方便哇,我和霖讲过很多次光头的好处,他都不同意,我只能作罢。
给孩子读完绘本,终于躺在了床上,小嘟几乎是秒睡。听着他正常的呼吸声,我也心安地睡着了。
然而半夜,我被小嘟的喘息声惊醒,瞬间,我的胸口就被堵住了,那是一种非常熟悉的感受——对他健康的担忧,曾几何时那是我日积月累常常相伴的感受,如今因为他的喘息声,我再次与这种感受久别重逢。
“我是不是太乐观了?这孩子的咳嗽并不是那么简单的?我怎么那么自信呢?我是不是耽误孩子了?” 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处理方法。上前天小嘟就有些咳嗽,我没及时发现,发现后也只给了些普通中成药给他吃,直到前头晚上听到他的喘息声,昨天才开始用上杀手锏——麻黄石膏颗粒,以前每次小嘟咳嗽严重的时候,都是这种药搞定。
但是在半夜里,听到他的喘息声,我异常不安。他生病我都没有告诉霖,而且现在疫情这么严重,会不会?……我根本没办法睡,一直不停地竖着耳朵听他的呼吸声。时而喘,时而是有点鼻塞似的哮,我非常担忧,我原本以为小嘟的喘息已经完全治愈了,可是现在看来我真的太盲目乐观了。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在梦里我看到小嘟被新冠医护人员放在病床上拉走了,我难受死了,然后醒来,再屏息听小嘟的呼吸,此时又听不见喘息声了,而窗外已经晨光熹微,新的一天已然来临。
期待在新的一天里小嘟恢复健康!
写于2022年4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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