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块堡垒,那是一个什么未知的地方,我又会有什么际遇,我到底能不能顺利的回到属于我的世界,我毫无头绪。我只能赌一把,赌这个尚未问及尊姓大名的陌生人,堵上我前途未卜的逃亡生涯。
现在回忆起这段即将发生的经历,我宁愿自己是真的在梦里,打死我,我也不愿意醒过来,趟这趟混水!因为我的所见所闻已经超越了我现有的认知范畴,我蒙圈了,我脑袋有瑕疵,不能完整的用我已知的文字来描述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接下去我所讲的,如若前言不搭后语,没有逻辑,也请多多包涵担待,因为这不是我的错,错在你,是你选择相信我会把条理理顺,是你的耐心亮瞎了你的双眼。
言归正传,我和陌生人就这么一路疾行的奔向了他所谓的模块城堡。为了不显得我太生分,接下去的篇幅,我就用“浑不吝”来取代陌生人的称呼,这小子太虎了,简直是虎中的霸王,虎鳖,那是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鳖,道行太深了,城府简直可以用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来形容。虽然至始至终,我也没有够上魔的境界,无法同他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对决,充其量,我只能安慰自己,我存在我骄傲,哪怕我仅仅只是起到了一个绿叶配红花的效果,或者更直白的说,是一个无心插柳,但又见证了奇迹的见证者。对,我就是这么寸,就挨着我了,必须需要通过我语无伦次的嘴,记录下这一段惊天地泣鬼神,恸哭六军俱缟素,江州司马青衫湿的惊天劫难。呸呸呸,什么乱七八糟的,反正就是一个泪流满面鬓如霜,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的这样一个让我欲哭无泪,吞声忍泪,男儿有泪不轻弹,轻弹只怪见了棺材泪哗哗的故事。
我们一直往东走,在这个间隙,我多嘴插一句,就是为什么我完全没有质疑浑不吝关于方向的选择。他怎么就知道模块城堡在东方而不是在西方?像我这么一个有主见有情怀的人,是绝对不会被一个不知底细的人牵着鼻子走的,但是我就是半天没有放出一个屁来,嘴里的豆子也给硬生生给憋回了肚子里。想来其一是形势所逼,因为人在六神无主的时候,难免会犯“羊群效应”,当有一只羊信誓旦旦的奔跑了起来,那拉风的样子很迷人,剩下的羊就会下意识的有跟风的想法;其二呢,他那个“嗯啊噢呃”简短且不废话的语气和态度,若非不是火烧眉毛,他断然是狗口里吐不出象牙,这也难怪汪星人,除了语态高低缓急的变化,你省略掉情绪以后,也就剩下了“汪汪汪”的单调语言。好吧,我也不怪他。
但是我的心内心还是毛毛草草,一点都不柔顺。想来还是自己的个人主义情怀作祟的缘故。给我一个微笑,我就给你晴天;给我一个秋天,我就让你果实累累;那你倒是给我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啊,好让我义无反顾,好让我誓死追随,好让我一条东路走到黑啊。就像西天取经一样,那是因为西天路上,不仅可以积累修成的正果,最重要的是过程,因为一路之上,还有各种机会可以欺负美艳不可方物的妖精,还有什么比辣手摧花更令人值得炫耀的资本了;而我内心对于西方的偏执,还来源于一篇我之前看过的惊险刺激,辣眼睛的高级言情梦幻某网高评分动作剧《一路向西》,那也是一条通往西边的极乐世界,把人性中对于爱与性的追求,提升到一种无以伦比的新高度,新视角,那是一种全新的思维模式,碾压了尘世间种种的束缚和偏驳,让心有了不同凡响的宽度和广度,也让世界对于我们自己和周遭的身体,有了更深层次的认知和探索。所以种种现象表明,西边才是大同世界,西方才是心灵的净土。而现在我们正在和信念背道而驰,我心里咒骂着,我这细胳膊什么时候才能拗的过大腿。
这沿途虽说不是人迹罕至,冷不丁遇上的,也无非是之前所提及过的中间人,就暂且依着浑不吝称他们为僧侣吧。几个照面下来,我注意到,他们脸上贴着黄色且带着一种金属光泽的薄片,并且排列组合的次序和数量也不尽相同,最重要的是光泽度从弱到强,能轻易的分辨出类似于哑光,半光和亮光的区别。但是我纠结的是,为什么这些僧侣不接受传统意识形态上的教育,既然归入佛门,就应该摒弃自由散漫的偏好,把那头浓密的头发给我剃度了,然后都给我在脑壳上点上戒疤。比方说三个或是六个的是普通僧人,九个的是得道高僧,那十二个的是一苇渡江的达摩祖师。这样的等级区分简单有条理,再怎么说也比现在在自己的脸上贴金,花里胡哨的的样子要强上百倍,最重要的是,如此另类妆容,很难让人相信他们能弘扬普度众生的佛法。但转念一想,如果这样一来,不就增加了我们装扮成他们一员的难度了吗?对,我突然想起之前异能人对我和浑不吝还挺客气的样子,让我不由的想起我们脸上还贴着的黄色纸片呢?它们还都在吗?我担心着生怕自己口水的黏性不够,加上这一路小跑的,现在脸上不会都掉没了吧。随即我下意识的用右手手指快速的一抹,还好都在,只不过有一种冰凉的金属触觉,瞬间传递到我指尖。
“咦,我贴上去的不是纸片吗?这是时候变成了金属片了?这里面有什么讲究?”想着我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这么轻轻一扣,居然还扣不下来,同时皮肤还有些隐隐的疼痛感,再这么用力一扯,还是没有揭下来,但随即一股针扎般的刺痛感,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唉,你这个虎憋,你怎么也不事先告知我一下,早知道是这个形况,我好歹也贴得有画面感一点。”我心里暗骂道,我想着这脸上大小不一,分布不均的黄色小纸片,不对,是金色金属片,算是毁了容了,真让我气不打一处来。难怪前一波,有一个和我擦肩而过的僧侣还睁眼盯了我一会儿,眼神中虽然有些迟疑和疑惑,但是也没有进一步的交涉动作。我们都只是匆匆相互一瞥,就再无过多的交集。想来我一定是把自己给贴成了四不像,在像与不像之间徘徊,似像非像,不然,我们肯定不能像现在这般,走在大街上,可以走得如此的心安理得,毫无顾忌。
我正胡思乱想着的时候,突然觉得左手手腕又是一紧,一股劲道感觉要捏碎了我的手骨一样,把我从迷思中拉了回来,我刚要发怒,因为我这才意识到,我和浑不吝一直是以一种手拉着手,过家家的方式走了这么一路。我心底不觉一阵油腻的潮水翻滚,刚试图要甩开他的手的时候,突觉得手腕一轻,浑不吝先我之前松开了我的手。我猛的一抬头,发现有两个身形高大的僧侣站在了我们面前。只见浑不吝正指手画脚的和他们当中一个人用双手一阵比划,好像试图在传达着某种信息。我怔怔地愣在当场,看这形式,我只能知趣地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很不自然的把眼神从另外一个盯着我看的僧侣那儿,斜眼挪到了正在和浑不吝在玩剪刀石头布游戏的僧侣身上,假模假样的应和着,是懂非懂的点着头。
PS:接下去会发生什么,我一头雾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着这矫情的桥段,慢条斯理的铺垫,漏洞百出的破绽,让我倍感操蛋,搞不好摊上大事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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