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9点钟，布鲁斯来到维也纳酒吧，显然杰克已经来了许久，桌上6支空了的啤酒瓶东倒西歪。杰克用两只胳膊支撑着桌子，手掌贴紧绯红的脸颊直到额头。布鲁斯走到角落，轻拍杰克的肩膀。“嗨，伙计，你似乎遇到了麻烦。是牙齿恶化了吗？”杰克不为所动，缓缓拿出一支香烟点了起来。“我说伙计，卖面包的寡妇不会纠缠你了，她嫁给北街的瘸腿木匠了，不过她还是经常跟我提起你。”布鲁斯顺势从烟盒里也拿出一支叼在嘴里。“听着杰克，你要是又缺钱了，别指望我帮你了，上次为这事，我老婆跟我分居了两个月。”
“行了，布鲁斯，别添乱了，我现在很烦躁。”杰克一边吐着烟雾，一边皱着眉头说。
“你现在样子，像是一头被阉割了的公牛，到底出了什么差错？”
“还记得三年前，有次你喝了酒，硬要把垃圾桶搬回家吗？”杰克轻轻的把一段很长的烟灰敲到玻璃烟灰缸里。
“得了，这个陈年旧事你要调侃到世界末日吗？”布鲁斯有些不屑。
“这不是重点，想想看，你为什么这样？”
“你他妈的不会后悔拒绝那个寡妇了吧？”
“哎，你的思维能靠谱些吗？”杰克缓缓吸上一口烟。
“到底他妈为啥，别像个英国淑女行吗？”
“那天遇到瑞秋医生，我真的很震撼，我当时下面就充血了，恨不得强把她拉在怀里，抚摸她的头发。这么说吧，她像血液一样融进我的心里，除非我失忆，否则我就不能停止想她。”
“哈哈！兄弟醒醒，那个瑞秋医生至少大你十岁，她丈夫是个有着绿巨人块头的棒球教练，他的拳头可以轻易敲碎你的脑袋。”
“你说她年龄那么大，我并不这么觉得，况且都说年龄并不能阻碍什么啊？史蒂芬老婆不也大他10岁嘛，他们感情可好了，我经常看到他们手挽着手在街上接吻。”
“你的脑袋被发情的公狗舔过了？就算年龄没问题，她有丈夫，她有家庭。你这样做是在挑战我们的道德底线，在我们这个城市道德比生命还重要，别做春梦了。”
“也许他们感情并不好，也许他们正在酝酿离婚协议，不试试怎么就知道没有机会？”
“你简直疯了，他们感情好着呢。这么说吧，如果你真的那样做了，杰克将在我的朋友名单中永久除名。”
布鲁斯右手狠狠的敲了一下桌子，左手把烟头甩飞了足有五米远。
夜里，杰克抽了5包万宝路，耷拉着脑袋，心中一片空白的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他的目光停留在楼下破旧的路灯上，模糊的光晕下，他似乎看见瑞秋医生在向他招手，她里面穿着白色低胸蕾丝边紧身T恤，外面随意披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衫，上面敞开，下面打一个宽松的结，高挺的胸部被紧紧的包裹着，右手大拇指放进淡蓝色牛仔裤纽扣处，左手向上轻抚自己额前的金色短发。即使整个屋子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浓郁烟雾，他依然能感受到瑞秋医生身上令人陶醉的淡淡香气。杰克按住自己的下体，满脸幸福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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