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似,
独坐空山不为空;
也曾似,
鸟语山更幽。
听风的声音,
听虫草相鸣。
也未有你若树的瘦影,
若水的动迁。
偶尔回头,
空望群叶。
被截断的老树,
蓬松的,乱了。
雨洗过的水泥路,
只有几道泥痕,
和两边鲜长的草。
是谁栽培的草莓,
一株两株不断延伸,
片片大叶下,
却独寻得一颗熟透了的。
房子很多,
小麦出穗了,
这,有用吗?
站在树荫下,
不知小径通往何处!
突然想起当年
因为口渴,
摘了一个红圆的苹果,
只粗糙的擦了一把便吃了。
蹲的时间太久,
站起的瞬时难免目眩。
在这盛夏的时日,
为何独见蜜蜂蛰损的花儿,
却不见一个整洁的院落。
破例的爬到屋檐,
却有一丛丛向天草,
嫩绿而细长,
瓦片有些已经裂了。
这边的天气,
也有一点点的冷,
从脚底的泥开始,
从心底的水开始。
而让人失望的,
莫过于老鼠的玩弄,
竟如有取碗的声音,
风静了更没有往日的感觉。
不知不觉间,
晨曦的露水,
已经湿透了裤角,
我并没有返回的意愿,
想起太阳灶上的干叶和碎枝,
我更钟情于山涧躁杂的声响。
听说,
那儿留有逝去的――旧音。
远远的能听到小学生读书的声音,
远远的能听到对面山上,
有人小语,有人急行。
不知是什么名字,
偶尔只有一只摆动的虫子,
在眼前或耳旁,
不停的扇动翅子,
带有永远不变的呅呅声。
在这个时刻,
能想起什么?
有老人自信的说,
这雨过天晴的初刻,
正是蜂儿采蜜的佳时。
可是我很迷糊,
风摊平的麦地,
是因为没人的缘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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