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厂打工当学徒的时候,老师带着我去吃饭,桌上点了我从未吃过的狗肉。老师为人热诚,不断劝我多吃狗肉,讲冬吃狗肉,驱寒保暖。我问为何?他说狗肉性热。我脑子里冒出一句俗语:“三九、四九,冻死老狗。”
吃狗肉使我想到了吃牛鞭,据说壮阳还增大。喝虎鞭酒则更不得了,生猛如虎,只是动物世界里又讲老虎一天上百次,每次三秒,如此看来,生猛可行,但快枪手也算是坐实了。
不论是牛鞭还是虎鞭,至少还算是“以形补形。”都大嘛、猛嘛,在想像上还算有点逻辑。
可我们有时还会反其道而行之。
比如说吃鱼眼可以明目,但我很疑惑,“死鱼眼睛”之说从何而来。幸好没说吃鱼脑可以补脑,鱼的记忆只有七秒是已被科学证实了的。
当然,忘性大,愚笨也不要紧,吃猪脑可以补回来,可我就纳闷了,为什么我们骂人时常说“你这个猪脑壳”?
吃是一门学问,于道听途说中能增强我的见闻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随着年龄的增长,对事物的认知由模糊变得清晰,当然,这依旧不能使我们透视错综复杂的世界,因此,我们努力的把未知的神秘变成了具体。
通过想象的加工使事物变得具体以求新的感官刺激和满足。
庙宇内的头香基本被巨款垄断,由此可以知道,人类仍旧不能掌握我们所引以为傲的客观世界的一切,本质和规律,因此也可以想见,人类对事物探索的欲望还在不断的强化,不断的向更为极致的感官满足挺进,虽然这种满足有时是子虚乌有甚至以讹传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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