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
记得有一首歌,伴着欢快的旋律,反复吟唱道:今天是个好日子。那,今天就是一个好日子:二十四节气里的雨水如约而至。它打卡了,绿色的湿润与温暖,也会于不经意间,又轻柔又猛烈地扑面。这几天,已有心急的网友,发布同样急不可耐的迎春花的零星黄嫩。
古人对天文、气象及大自然的时令交替,另有心得。农历二十四节气,准确预测了年复一年的生态轮转。近些年,全球温室效应剧烈,也改变不了二十四节气规划的趋向。我想不明白,在科技手段相对匮乏的农耕时代,古人是如何做出这一作息表的?在提出与验证中,最小时间单位也要以年计算。最终定型,可得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不仅如此。古人似乎更懂得发现与欣赏。能把每一个节气及每一个节日,都烹饪成一道文化美味,后辈人每一次重温,仍可大快朵颐到它的陈香浓郁,并且又会顿悟新意。中学时期,学过鲁迅先生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一文。文中,写寿镜吾老先生读书入迷,“他总是微笑起来,而且将头仰起,摇着,向后面拗过去,拗过去。”当时年少无知,不解老先生的痴迷。现在也要这样子,或是稍稍积累了文化,再或是几分悲催:老了。
地域不同景致亦不同。南方人能长年累月的左环右抱着青翠,或许不太理解北方人,忍了一冬的干燥与寒冷,更憧憬并亲切湿润的郁郁葱葱。北方季节交替分明,也只在北方才有这般朦胧:“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想想,就醉了。
快要元宵节了。本要“众里寻她千百度”,因为有手机却省却了。其实这不爽,不如欧阳修的一腹惆怅:“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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