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孔子说:满口说着让人喜欢的话,满脸装着让人喜欢的神色,仁德就很少了。
孔子并不是一个一味贬低说话喜欢镇子酌句者的人,相反,孔子十分重视说话的技巧。《左传》中记载,孔子说过“言之不文,行之不远”,同时,孔子十分注重带人接物的礼节和神态面色。
那为什么,孔子要讲这样的话呢。这句话的重点并不在巧言令色,而在于后面“鲜矣仁”。当我们把这两句话连起来想,不难发现,孔子要我们注意的是达到“仁”的方法,而不是去批判“巧言令色”。这其中的差别,就好像“你跟马云的水平差很远呢”,既可以是贬损对方,也可以是在称赞马云,同一句话可以有两种不同的解读。论语终篇所讲忠恕之道,这句话的重点,也在于“仁”,而非批判“巧言令色”。
当我们想要用“巧言令色”的方式去追寻“仁”,就犯了秦伯嫁女的错误,犯了买椟还珠的错误。一个有仁德的人,一定能够言行得当,和颜悦色,但为了显得有仁德而刻意做出“巧言令色”的样子,往往南辕北辙。
为仁之本,应为孝悌并非巧妙的话语和美好的神色。缺了一身正气,即使装出来让人喜欢的言语和面色,也只是无骨软体动物
有时候,选择比努力更重要——方向错了,越努力反而结果越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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