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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龙脉觅踪(43-45)

【悬疑】龙脉觅踪(43-45)

作者: 風雲獨攬 | 来源:发表于2018-01-21 09:10 被阅读487次

                   第四十三章    DNA鉴定结果出来了

    老郝走了之后,柜台里的姑娘翻了翻眼睛,对胡保全说:“哥啊,这个人我好像见过。”

    “你见过,在哪里?”胡保全有些紧张。

    姑娘低头寻思了一会,才说:“你也该见过的,他的眼神很吓人,我总觉着,他就是上次来咱们店里查那朵的那个警察,我能忘记他这个人,但是忘不了他那个眼神,就像能看穿人的心一样。”

    胡保全回想着那天的情景,越想越觉得就是那个后来店里的老刑警,说话少,但是句句都是刨根问底,眼神很犀利,有点见血封喉的感觉,自己都不敢看着他的眼睛,但今天他是戴着墨镜的,这小浪蹄子咋发现他的眼神的,就问:“你火眼金睛啊,他戴着墨镜,你也能看清他的眼睛?”

    “我坐在他的怀里,抬头就能看到,很近的,知道吗?”姑娘撇了下嘴,回道。

    胡保全呆呆地想了一会,才上了楼,好久也没下来。

    老郝把烟头交给了技术室,回到办公室,看小万和小陈在门口笑嘻嘻地看着他,小陈看着师父的装扮,笑着说:“师父,您真像黑社会的老大。”

    “别瞎说。”老郝打住了小陈的话。

    两个人跟着老郝进了屋,坐下后,老郝抬头问小万:“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那个王胜远就是个贪官污吏,刚开始摆的谱比天还大,听说我们是刑警队的,后来还给我们跪下了,又送烟有送钱的,真叫人恶心。”小陈没等问到他,就先开了炮。

    老郝鼻子里发出了嗯的声音,小陈赶紧收住了话头。

    小万接茬说:“王胜远有不在场的证据,他天天和一帮人喝酒吃饭,唱歌洗浴,日子过得好滋润,我们走访了几个证人,也确实如此,没有作案的时间。”

    小万对王胜远的主观印象,没和老郝深说,只是就调查走访汇报了情况。

    “看他那个熊样,也不像能杀人,我就纳闷了,咱们党和政府缺干部咋地,非要把他放在招商局长的岗位上,师父去当个局长,绰绰有余。”小陈还是没憋住,又顺嘴勒勒开了。

    老郝瞪了小陈一眼,说:“杀不杀人是靠证据说话,还能看长得啥样?”

    小陈不服气,又说道:“师父,您是没看到啊,就怕我们说出去,跪在地上,我看就是一泼狗屎,我当时就想,当官的都是那个狗样吗?”

    小陈警校毕业没多久,就考到了县公安局,还没从学生气里走出来,对社会现象缺乏个全面认识,所以才像个愤青似的,稳不住架,遇到不平事,就爱过过嘴瘾。

    老郝想借机教育教育他,就问道:“你不生病吗?”

    “哎,师父,我也吃五谷杂粮的,虽然身体棒棒的,咋还能不生病呢,前些日子就感冒了,今天才算好了些。”小陈没明白老郝的意思,张口就回道。

    老郝顿了顿,又说:“一个人身体如此,一个国家也同样,也会感个冒,发个烧啥的,也会用错一两个人,也会有正邪之分,也会出现歪风邪气,这都是社会的规律,别总盯着官场上的那些负面元素较多的官员,多关注那些有正气的干部,多传递正能量,才是你应该做的。”

    小陈似乎是觉悟了,马上接口说:“对,就多向师父您这样的领导干部学习,才会有出息,对吧。”

    小万笑了起来,对老郝说:“您这个徒弟啊,孺子可教也。”

    老郝笑着摇摇头,心话,小陈还得假以时日,才能像小万那样知道分寸。

    吴浩民拿着张纸,走了进来,小万喊了声师父,就站起来,小陈赶紧给让座。

    吴浩民对着他们俩点点头,把手里的纸放在了老郝桌上,才坐下,说:“据查实,确实有人拿着那花的身份证件买了车票,于案发当晚坐车去了哈尔滨,又从哈尔滨去了四平,再就没消息了。”

    “那朵是回老家了,我们上次去,怎么没看到她,真是让人费解。”老郝自语道。

    小万接着问:“那朵跑了,那她也是有嫌疑的,按常人的逻辑分析,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跑路,这不等于告诉我们了,她就是凶手吗?”

    “她一个女孩子,咋会杀人,再说都是亲姐妹,能下得去手吗?”小陈不同意小万的推断。

    老郝看了一眼吴浩民,问道:“你有啥想法?”

    吴浩民却回答说:“任何一个线索都不能放过,案件没真相大白之前,我们有理由怀疑一切有犯罪倾向或有疑点的人,但也要学会筛选,合理推断,节省精力和时间,这样才能在保证万无一失的前提下,有的放矢。”

    老郝心道,老吴说话怎么也学会了和刘局长一个腔调,但还是赞许地点点头,说:“你们多向吴队学学,别总是瞎子摸象,要学会站在全局的高度去分析案情,既不能放跑任何一个犯罪分子,也不能瞎耽误工夫。”

    小万还是不愿放弃自己的观点,低声说道:“我是怕您忽略了那朵,给您提个醒。”

    老郝对吴浩民说:“你这个徒弟啊,人很精明,处事老成,但是遇到原则问题,还是咬紧了不松口,是个干刑警的料啊。”

    吴浩民却谦虚地回道:“好钢还需多打磨,他这点能耐远远不够,还是多跟着你跑跑吧。”

    正说着,技术室的工作人员拿着报告单,连跑带颠地闯了进来,没等把报告单送到老郝手里,就急着说:“鉴定结果出来了,经过DNA比对,相似概率为99.9999%,可以认定为同一个人。”

    老郝扯过报告单,认真地看了几遍,长出了一口气,递给了吴浩民,回头感谢了工作人员,才说道:“我们已经接近了真相。”

    在场的几个人都愣住了,不知道老郝话里的意思,只有吴浩民心里大概有个轮廓,他知道老郝去了洗头房。

    老郝望着茫然四顾地他们两个徒弟,心情大好,笑着说:“我去了趟洗头房,把洗头房老板胡保全的烟头带了回来,这张报告单就是和血手印中死者之外那个血型的DNA比对结果。”

    小陈惊呼道:“师父,您真行,案子破了。”

    小万和吴浩民也都开心地笑了,大家都舒了一口气,屋子里气氛活跃起来,都觉得太顺利了,没费啥周折就把案子给拿下了,别提多带劲了。

    老郝却说:“暂时还不能这么说,吴队,你马上准备卷宗,报县检察院案管室,并按程序办理逮捕证,先抓了胡保全,审完再说,我现在就去找局领导汇报。”

    吴浩民刚要起身离开,办公室干事跑过来,语无伦次地说:“局长,王局长请大家去会议室,召开紧急会议。”

                   第四十四章    拘捕胡保全却扑了个空

    大家赶紧来到了会议室,只见王局长反常地早就到了,面色铁青地坐在了主席位置上,像是有啥重大的变故,将要宣布。

    刘局长亲自忙前忙后地给王局长倒着水,不小心还把茶杯弄倒了,洒了一片,把王局长的讲话稿也给弄湿了,气得王局长脸色更加难看,拿起讲话,一言不发地稿抖落着水珠。

    办公室干事赶忙拿来面巾纸,铺在讲话稿上吸着水,刘局长满头大汗地小声向王局长道着歉,王局长手一挥,刘局长这才坐回自己的位置,心里突突地,要了两张纸巾,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自言自语道:“忙中出错,忙中出错啊,给领导添乱了。”

    王局长扭头看了几次刘局长,老刘以为王局长余怒未消,心里更是惴惴不安,深埋着头,不敢迎接王局长的灼灼目光。

    “宣布开会啊,想啥呢?”王局长终于按耐不住了,厉声提示道。

    刘局长这才猛地醒悟过来,他是会议的主持人,又抹了把头上已经淌成小河的汗水,赶忙开腔:“开会啦,今天的会议议题只有一项,请王局长传达市政法委张书记的重要指示,请大家鼓掌欢迎。”

    没等掌声响起,王局长就不耐烦地开口道:“算了,鼓什么掌,啥好事啊?”

    刘局长赶紧面向王局长,头如捣蒜地说:“那是,那是。”

    王局长停了下,环顾着会场,看几个主要部门的领导都在,才开始讲话:“我刚从市里回来,被市政法委张书记找了去,张书记心情很不好,是很不好,因为张书记也被省政法委的领导刚训完,知道为啥吗?那朵被害案,对了,是那花被害案,被群众捅到了中央巡视组,说咱们办案拖拉,案子不破,群众在家里不敢睡觉,这次给咱们十天的期限,不破案,就把我就地免职,你们想想吧,把我免职之前,我能让你们好过吗?”

    “郝队长,说说你的态度。”刘局长好不容易逮到个将功折罪的机会,赶紧附和着王局长,推波助澜。

    老郝不慌不忙地把案件的侦破情况作了通报。

    “什么?这不等于破案了吗?咋不早向我汇报?”王局长听得目瞪口呆,埋怨道,“早说,我就不用挨张书记的批了,误事,误事啊。”

    老郝却笑了笑说:“刚拿到的DNA鉴定书,就通知开会了,还没来得及汇报哩。”

    王局长眉头舒展开来,朗声大笑,说道:“知道你们已经锁定了嫌疑人,案情有了重大的突破,我还开什么会啊,感谢刑警队做出的努力。”

    “王局长,是我,是我部署郝队长去的洗头房。”刘局长结结巴巴地表着功劳。

    王局长没心思听他的胡扯,就挥手喊道:“散会,刑警队赶紧抓人,我还得去市里一趟,把情况汇报一下。”

    吴浩民带着人,把那花被害案的卷宗和物证整理好,亲自去了县检察院,办理了逮捕证,回来就找到老郝,商量着抓捕胡保全的方案。

    老郝有心历练下小陈,就让他多带几个人去洗头房,争取一击必中,把胡保全逮捕归案。

    临行前,老郝把小陈叫过来,交代道:“不要开警车,不要带手机,你们坐局里的中巴去,不要毛躁,也不能闹出动静,多带几个人,先把洗头房围住,再进去抓捕,听明白了吗?”

    小陈应声而去。

    老郝在办公室里焦急地等待着好消息。

    小陈按照老郝的布置,到了洗头房,就派人把洗头房团团围住,把住了东西路口,才带着几名干警冲了进去,吧台的姑娘吓得哇哇叫,小陈低声吼道:“别叫,再叫把你也抓了。”

    姑娘捂住嘴,惊恐不安地看着小陈,小陈又问:“你们老板呢?”

    姑娘指了指楼上,没言语。

    小陈又带着人冲上了楼。

    楼上是一排小包间,小陈从头开始踹门,一间间房门都开了,里面都住着一个洗头妹,吓到嗷嗷叫,眼看着就剩一间了,小陈的心开始悬起来,莫非胡保全已经溜了?当踢开最后那间包房,有个高大的男人背对着他们,身无寸缕,正对着洗头躺椅上浑身光溜溜的洗头妹做着男女功课,小陈高喊一声:“不许动,蹲下抱头。”

    两名干警身手利落地把那个男人按倒在地,上了手铐。

    小陈薅住那个男人的头发,往上一提,心里凉了半截,竟是王胜远。

    小陈气不打一处来,伸腿朝着王胜远的屁股踢了两脚,疼得王胜远嗷嗷叫。

    “真是贼心不改啊,还敢来干丑事,这回你有啥话说?”小陈开口骂道。

    王胜远光着身子,瘫倒在地上,又是磕头,又是作揖,求小陈放过他,小陈嘿嘿一笑,说:“穿上衣服,跟我们走一趟。”

    路过吧台的时候,把姑娘也带上了,一起带回刑警队。

    老郝正准备出去看看他们回来没,小陈就咋咋呼呼地把王胜远和吧台姑娘给带了进来。

    “人呢?”老郝没看到胡保全,问道。

    小陈把刚才的抓捕行动简单地报告了一遍,又说道:“没白去,把王胜远给逮到了。”

    老郝这才注意到眼前的男人,回头对小陈说:“放了吧,他不归咱们管。”

    王胜远听到老郝这么说,如获大赦,赶忙给老郝鞠躬。

    小陈不情愿地给王胜远下了手铐,又踹了他一脚,说:“滚蛋吧,别让我再抓到你。”

    王胜远连滚带爬地跑了。

    姑娘看着王胜远的背影,回头问:“我呢?”

    老郝笑了笑,说:“你不行,不说出你们老板的去向,你就得在这呆着了。”

    “你走后,老板就上楼了,一直也没下来啊。”姑娘还是那句话,也确实是那么回事。

    小陈骂道:“还飞了不成,我挨个房间都查了一遍,也没看到你们老板的影子。”

    “你都查了?那第一个房间有个暗门,你查了吗?”姑娘提醒道。

    小陈上去就是一脚,有些急了,冒出句脏话:“你妈的,不早说。”

    老郝给小陈使个眼色,小陈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我呢?”姑娘揉着腿,又问了一遍。

    老郝笑笑说:“你还得在这做客呀,别着急,等会就送你回去。”

    姑娘坐下来,歪着头,瞅着老郝,说:“原来你是个领导啊。”

    老郝没理她,而是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大门口。

    过了一会,中巴车拐进了院里,小陈带着干警从车上下来,却没有胡保全的身影。

                   第四十五章    老郝发现了账册

    没抓到胡保全,好比煮熟的鸭子飞了,小陈的情绪很低落,总觉是自己不够细心,才让胡保全逃之夭夭的。老郝却安慰他说:“师父也有责任,先是去惊动了他,又没对洗头房的地形结构做进一步的勘察,才使胡保全有机可趁,别上火,以后要记住不仅要胆大,还要心细,当做个教训吧,马上就开始全城搜捕,还是由你来负责,敢不敢接下这个重任?”

    “请师父放心,徒弟要戴罪立功,保证把胡保全缉拿归案。”小陈立正敬个礼。

    老郝向局领导汇报完,就着手部署追捕胡保全,特意让小陈作为这次追捕行动的总联络员。为了不给群众造成心理负担,采取内紧外松的缉拿方案,各个出城路口增设警哨,火车站、汽车站都派专人盯梢,严密监视出行购票的旅客,并迅速搜索胡保全的社会关系网,逐一进行排查,让他惶惶不可终日,无处藏身。

    小陈走马上任,穿梭于县城的各个蹲守点,忙得不亦乐乎。

    老郝带了两名刑警,在洗头房附近蹲坑,副队长吴浩民主要精力放在了排查胡保全的亲属朋友上,并安排小万去移动公司调取胡保全的通话记录,并定位他的手机方位。

    忙乎了大半夜,竟一无所获,胡保全出逃的时候,根本就没带手机,而是扔在了洗头房。

    洗头房照常营业,这让老郝很奇怪,按说老板跑路了,就该关门大吉了,为啥还能照常营业。老郝在洗头房附近转悠了大半夜,还是没看到胡保全的影子,就走进洗头房。

    吧台里还是那个姑娘,正坐在那里打着盹。听到有人进来,看都没看,就喊了句:“欢迎光临,有客到。”

    楼上跑下来好几个浓妆艳抹的洗头妹,吧台姑娘定睛一看是老郝,赶忙摆手让姑娘们都回去,然后笑着对老郝说:“哥,老板没回来。”

    老郝没说话,而是径直上了楼,吧台姑娘朝着楼上又喊道:“姑娘们好生伺候着。”

    没等走到楼上,一帮洗头妹涌了上来,把老郝团团围住,拽着胳膊,发着嗲,老郝吼道:“公安办案,离远点。”

    姑娘们一听是公安,瞬间做鸟兽散了。

    县城不大,胡保全犯事的消息不胫而走,洗头房的生意也清淡的能挤出水来,楼上没有一位客人。

    老郝先是走到头一个包间,果然发现有一道暗门,推开衣柜,人就能钻进去。

    老郝回头问包间内的姑娘:“这里面是干啥的?”

    姑娘似乎有些紧张,结巴起来:“我,我也不清楚,老板总进去,还不让我们往里看,我啥都不知道。”

    老郝心话,问了也白问,就弯腰钻了进去。

    里面是间办公室,老郝摸到了墙壁上的开关,打开灯,没想到,办公桌椅,沙发茶几一应俱全,还有个宽大的木床,摆在墙角,老郝心道,这些东西是咋捣腾进来的?

    老郝坐到了老板椅上,随手翻看着桌上的记事台历,发现好多页都记载着某天几点约王胜远吃饭、喝茶。老郝叹了口气,心说,这个王胜远和胡保全走得太近了,弄不好会把他拉下水啊。

    老郝的性格嫉恶如仇,提起王胜远,他远比徒弟小陈更加厌恶他,但是小陈不知道的是,王胜远是刑警队副队长吴浩民的表哥,这层关系也就老郝和小万知道,同在一个屋檐下,老郝不能不照顾吴浩民的面子,所以才屡次放过了王胜远,这也实属是无奈之举,谁也不会因为像小陈形容的一泼狗屎,而放弃了走路?把王胜远的劣迹报告给了县纪检委,心里倒是痛快了,但是今后咋和吴浩民相处,搞坏了上下级关系不说,很有可能影响了整体工作,太不划算了。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这个道理老郝也懂,毕竟王胜远所犯的都是作风错误,与刑事案件不沾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装作没看见,任凭小陈不理解,也没做过多的解释。

    室内灯光有些昏暗,老郝想把木质台历挪到近前,再仔细看看,有没有啥新的线索,结果台历像长在了桌子上,来回推了几下,都纹丝不动,老郝嘿嘿笑了笑,心说,我就不信还动不了个台历了,就站起来,双手一较劲,把台历从桌子上挣脱了。

    台历离开桌子的瞬间,脚下有块地板吧嗒一声翘起来,老郝仔细瞅了瞅,才发现台历下面连着一根钢丝,是钢丝连着地板的机关。

    老郝用手摸了摸,下面只有一本账册,老郝拿出来,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吓一跳,老郝心惊肉跳地翻着页,每个名字都能让市县轰动一时,里面不少人已经认罪服法了,还有的正在被双规,在位的虽然不多,但也够得上震耳欲聋,此册一经曝光,必然会引发官场地震。

    账册中再次发现王胜远的名字,后面标注着3号女,破处,老郝暗自骂了一句,这个畜生,真叫个披着人皮的狼,啥事都跑不了他。

    老郝把账册放入包中,没着急走,而是心里矛盾着,这个烫手的山芋咋处理。如果置之不理,难道就眼看着这些蛀虫噬食着人民的血汗,败坏着党和政府的声誉,要是义无反顾地交上去,市县的人际关系网盘根错节,自己肯定会众叛亲离,只能远走他乡,终生不得落叶归根。

    想来想去,也没个好主意,只能先保管着,等案子破了,匀出空来,再考虑咋处理这本账册吧。

    老郝头重脚轻地下了楼,走进吧台,姑娘问他:“哥,玩得咋样?”

    老郝没理会,而是问她:“老板跑了,怎么还照常营业?”

    “不开业,楼上那些姑娘吃啥,喝啥,穿啥啊,她们都没地方去,也不能白养着她们啊?再说了,她们没了饭碗,也给社会增添了负担,你说是吧?哥。”姑娘理直气壮的回道。

    老郝笑了笑,心道,自己倒没这个姑娘有社会责任感了,随手从兜里掏出张名片,递个姑娘,说:“你们老板回来了,立即给我打电话。”

    姑娘答应地好好的,等老郝刚出门,就把名片给撕得稀碎,扔进了纸篓。

    老郝回到蹲坑的车边,手机响了,就听吴浩民在电话里急促地说道:“找到胡保全的踪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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