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的雨很凉很凉,自从老鼠走了以后,再也没有伙伴给它涂油了,铁栅栏的腿锈的越来越细,它一点也不喜欢下雨。尤其是这种打在身上生疼的雨。
铁栅栏身上的门牌在风中摇曳着这身子,每天晚上提心吊胆,固定它的两颗螺丝钉已经锈断了一颗,它不敢想象以后掉进泥土里的日子,再也不会有过路人注意到它。
铁栅栏沮丧的对雨滴说:“你不是这样的,以前即使你发了怒,最后也会收起脾气把树木花草收拾的干干净净,在鱼儿的池塘里添满清水,把清新的风送到每个伙伴的鼻息之间,才会不舍得离开”。
雨滴说:“铁栅栏我记得你,但是你认错伙伴了,我已经不叫雨滴了,我……生病了,现在大家都叫我酸雨滴,躲在云彩里透过灰蒙蒙的霾朝下看的时候,我看到遍地都是高高耸立的烟囱,浑浊的海面飘着没有边际的垃圾,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汽油味,只有小小的人类像结网的蜘蛛一样在这之间迂回,根本没有你说的花草树木,水塘和清新的味道”。
铁栅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它没有时间考虑,因为太疼了,看着身边枯萎的小草们,仿佛又看到了冬天。
“不要怪我铁栅栏,这一切都是人类造成的”酸雨滴说。
“我甚至没有和人类说过一句话”,铁栅栏苦笑着说。
酸雨滴沉默着下着。
铁栅栏对酸雨滴说:“如果有一天你在天空看到一朵白白的云彩一定要叫住它,雨滴就躲在里面,你告诉它,我们都很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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