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早上,我陪母亲到鱼窝头镇“问神”,这是她一直坚持的信仰。
从停车场出来,马路很宽,没有斑马线,而且车来车往,我牵着母亲的手过马路。
母亲老了,握在我掌中的手粗糙冰凉,没有了我记忆中的那种温度。可能因为很久没有牵她的手了,我有点不自然,心里波澜起伏。
父亲和母亲生长在很朴素的年代,他们对子女的爱毋庸置疑,但从来不会用肢体语言来表达,崇尚在心里,或许也和他们的性格有关。
反正我有认知以来,和母亲牵手有过,但拥抱吧,好像真没试过。父亲就更不用说了,只能用严肃来形容,我从小都不敢亲近,甚至还怀疑过自己特招他讨厌。他对我的不满意,往往只需要一个眼神,我所有叫嚣着的欲望立马歇菜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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