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南岛的蓝
最近喜欢一个人漂浮着思考,最后竟然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深扎在地里的根,心绪像浮萍一样飘荡,有一点迷失,好像是一直在了无生趣、走走停停的追寻生活的意义。
生活的意义?这是一个大命题,让我捉摸不透,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个《奇葩说》的视频,是一个叫刘可乐的女生做的一段演讲,里面也提到了这一个问题,在可乐被贴上躁郁症患者的标签后,情绪低迷时,她常常会思考这个问题——生活的意义是什么?她带着这个问题问了很多医生,但是医生们都没能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
图片见水印我也常常思考这个问题,但要回答这个问题,对我来说,是一个难题。对于这个问题,每个人的答案不一样,要找到这个问题的满意答案,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想要回答好这个问题呢,需要不停的拷问自己。
再来说回刘可乐吧,视频中她这样自我介绍道,她现在是东三门的非自由撰稿人,在高三的时候,她被确诊为了躁郁症,也就是说她在高三那段本就难熬的时光里,她会一会儿难过得要死,想要去自杀,一会儿到达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巅峰状态,就好像她站在了世界之巅,正接受着太阳火辣辣的照射,享受极端的兴奋,这些症状就这样在她的身体里一直反复着,让她从冰窖到火炉,从山巅坠入峡谷。这恐怕是一种比抑郁症还让人痛苦的病。
得躁郁症的病人一般需要服药五年才能治愈,但可乐在出院后一边看心理医生,一遍服药,两年后,她把药停了,当问起她是否觉得自己的病好了,她说她不知道,她也不在乎自己这个病有没有好,好了又怎样呢?没好又怎样呢?这个很重要吗?
在她内心,她接纳了自己以及自己的病,就像最开始对生活意义的拷问,那么意义的意义又是什么呢?人活着本身就是一种意义,这样不停的追求意义不就变得很荒谬吗?
最开始,得知自己得了躁郁症的可乐处于的一种世界都垮塌的状态,只能医院里呆呆的坐着,接受着医院的安排。当这个标签贴在你身上的时候,你要有该有的症状。这是我们所知道社会的条条框框之一。
后来可乐没有选择留在医院,她上了大学,结交了男朋友,她的妈妈嘱咐她要对这件事有所保留,但她对她的每一任都坦诚相待,她的每一任男友也都告诉过她同一段话,哪怕你以后又一次感到了绝望,又一次对自己失去了信心,你都不要放弃自己,哪怕你放弃了自己,也不要放弃给别人一个帮助你的机会,哪怕你对所有人都感到绝望,哪怕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分手了,你都请答应我一定要来找我,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帮助你,我会尽我全力帮助你,哪怕我的帮助不能够让你满意,你都不要因为对我的失望,而对下一个人失去信心。
在一段亲密关系里,信任的成本是最低的,只有对自己、对他坦诚相待时,这种信任才会得到反馈。
图片来自花瓣网一开始可乐接受了躁郁症患者的标签,这个标签掩盖了可乐对自己的认识,忽略了内心,忽略内心力量的强大,她只等待着被自己的心理医生救赎。
每次在看心理医生之前,可乐都会做一个测试,那个测试的最后那道题说,你觉得你有躁郁症吗?你觉得你需要治疗吗?那道题的下面,三个按钮:是的,我觉得我有;可能吧;最后一个是我觉得我没有,我不需要治疗。
第一次选择时可乐选择了最后那个按钮,然后那个医生看到了,他说,你知道设计这道问题的初衷是什么吗?它其实就是想拷问你,说你到底还在不在乎你自己对你自己的看法。
可乐又一次被pia的一下打醒。
每个躁郁症患者都非常的痛苦,这是一种病症,并不是一个心理问题,很难自己去调解,可乐是一个勇敢的女孩子,她知道没人理解时而痛苦得想自杀,时而嗨得无人理解的感觉,但是,让人痛苦和催弱的,也许它是软肋,但它也可能是出口。也许这个世界如此多的条条框框,就是告诉你不必格格都入,不必每时每刻都人地皆宜,可能你所有努力就只是完成了平凡的一生,这或许才是意义所在。
自己也曾一度处于自我怀疑的状态,在一次和一个难得见一次的朋友聚会时,和她谈到感觉压力太大的问题,时常觉得很痛苦,她跟我说:“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有很多独自承担的事,我见过很多比我们光鲜的人,在他们心里,有的人承受着比我们的还大的压力,只是我们不知道,他们去消化这些压力,都是一个自我痊愈的过程。”
图片来自花瓣网躁郁症也好,自我怀疑也好,外人是无法听到他们的自白的,也很难去理解这些痛苦。自我怀疑和躁郁症,这些外界给我们的暗示,这些暗示带给我们痛苦,也请不要太在意这些痛苦,去也唯有直面这些痛苦的时候,或许我们会发现对苦难的反击和反思才是价值所在,或许我们本来就不必过一个完美的没有挫折的一生。
三毛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心之如何,有似万丈迷津,遥亘千里,其中并无舟子可以渡人,除了自渡,他人爱莫能助。
我听到刘可乐的自白,我一直觉得要过好这一生很难,在这条路上,会有很多条条框框,我会脆弱,我会迷失,但我不会去抗拒,不会放弃。
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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