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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周末被闺蜜袁媛约去唱歌,却发现只有我们两个人。大概是看出来我的疑惑,“我们离婚了。”袁媛苦笑着解释道,便不再出声,自顾自的喝酒。结果唱着唱着袁媛的眼泪,就掉下来了。我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说:“没事了,还有我呢。”袁媛这时已经有点不清醒了,说不清哭笑地说:“小易,你说我是不是特别傻?我和他从初中就在一起,结果刚结婚就发现他出轨了。我当初忤逆父母必须和他在一起,我们在一起十年了,可是他说不要我就不要我...”看着她花花的脸。我想:一旦踏进婚姻的围城,什么样的爱情都得被照出真面目。我废了好大的劲才把她带回了家,无奈地去给她煮醒酒汤了。
看着盈盈的热气升腾起来,我好像突然明白:一个人婚前说爱你也是真的,婚后说不爱你也是真的。只有两个人迈入了这个围城,才能看清枕边人能否坚定不移的爱着你。任岁月变迁,琐碎消磨,都可以岿然不动地爱着你守着你的才是良人佳缘。正神游物外时却被突然出现的一个巴掌打得一激灵。还没等我出声了,我妈来了句:“你哥哥也离婚了,你嫂子出轨了。”还没等我八卦了,我妈已经把汤递给我了:“快给袁媛端过去,一会凉了。”
我端着汤去了我屋,哄着迷迷糊糊的袁媛把汤喝下去。坐在那里就想起我这个离婚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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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哥哥据说初中就对我嫂子一眼钟情,然后死缠烂打地好多年,期间分分合合,在25岁那年才终于抱得美人归。我依稀还记得他们结婚那天,纷纷扬扬地雪映衬着我哥意气风发的脸,还有我嫂子浓妆涂抹下的不自然的表情。好在婚后生活平平顺顺,怀孕之后我嫂子就全职在家带孩子。女儿一岁的时候,我嫂子说在家太清闲想要考个驾照方便日后带着孩子出去玩。谁也想不到从那以后就是日日晚归,和一个不三不四的女学员整日厮混,后来借着这个女人搭上了一个大了十来岁的男人,据说家里拆迁。然后就是分居,女儿被爷爷奶奶照顾着。作母亲怎么能不想念孩子呢?接了去住了一次,却被孩子看见那个男人和她不清不楚,然后回家学着说给了爷爷奶奶。她终于把我哥对她这么多年的情分给作没了,却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快就离婚。后来听我妈说净身出户,孩子也没要。再见时好端端一个皮相美女脸上已有衰老之迹——她的女儿已经不承认她这个妈妈了,这都是后话了。
她和我哥哥结婚大概只是因为年龄到了,而她所有的男朋友之中只有我这个哥哥对她十几年来鞍前马后地死心踏地,顶着父母催婚的压力也要娶她。婚姻向来都是两个人的事情,爱情是婚姻的前提,不够爱的婚姻自然也长久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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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出“婚姻是一座围城,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想出来。”这句话的人却在围城里安安稳稳一辈子。钱钟书和杨绛的确是民国文人中婚姻幸福的楷模。有一天,杨绛读书,读到英国传记作家描述理想婚姻的状态:“我见到她之前,从未想到要结婚,我娶了她几十年,从未后悔娶她,也未想过要娶别的女人。”她把这段念给钱钟书听,他当即表态:“我和他一样。”杨绛也即刻回应:“我也一样。”
他和她用了六十年的时间相知、相爱、相守,向世人诠释了婚姻和爱的真谛。后来钱钟书和他们的女儿阿圆都去世了,独留杨绛在人世间怀念“我们仨”。再后来杨绛先生也走了,给留下世人一段良缘佳话。
钱钟书还刻薄地道出了男女之间的那点小心思:爱情多半是不成功的,要么苦于终成眷属的厌倦,要么苦于未能终成眷属的悲哀。钱钟书和杨绛就属于少半的爱情,绿叶红花之配,少了谁都少了些许精彩,他们的婚姻禁得住围城里的琐碎,爱情经得起岁月的推敲。
所谓爱情进了围城就知道是真情还是假意,套用一句话:是骡子是马,牵出来遛遛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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