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木棉花盛开,在中山纪念堂有棵三百岁木棉花老树。这棵树历经了三百年的风吹雨打和岁月沧桑,依然花开灿烂,笑意盈盈。每年这时候都惹得不少人前来观赏和拍照。
在我拍照的画面左侧,那位撑着雨伞架起三角架的大叔一动不动全神贯注的样子给我留下了印象。
因为30℃的天且太阳很烈,烈日下时间一长就耗不住脸上身上冒汗珠子,我对着木棉花树拍了一会儿,便去游览其它地方了。
一个多小时后不知怎的我想起了那位拍照的大叔,便又转回到那颗木棉花树的地方,果然大叔还站着那儿,架着相机撑着雨伞一动不动。我一面观察一面好奇的想:他这么长时间一动不动的一定是在等着捕抓什么变化或出现,既然角度已经选好,是等木棉花缤纷落英?还是最佳拍摄光线呢?
这时我想起了新西兰之行,为了拍摄极光,在极光爱好者的指引下,半夜三更爬上了面海的小山坡,二千公里之外是南极圈区域。可能由于地理位置的差异,较之于北极,南极一般是不容易看到极光的。然而,因着有出现过的记录始终激励着好奇心,在波涛呼啸的海崖,初春凛烈的寒风里守了两个小时,一直遥望着南方的星空。一旁还有几个才认识的观极光发烧友,一起交流着如何将相机调整到最佳拍摄状态,大家相互的打气:再等等,再等等,待那道光乍现......
直到十一点多,两个从欧洲来的发烧友先行告退,过了一会儿我们也打道回府了。也许是寒风呼啸,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山崖,每一分钟都很难熬。虽然结果不尽人意,却也是难忘的经历。
还有一个晚上,在普卡基湖畔观星空,天一直下着小雨,影响着能见度,虽然手脚都被冻僵了,身上又湿又冷,却依然热情满满的将镜头对着星空,直到拍摄比较满意为止。
令人无比惊艳玄晕的极光,那璀璨绚丽的星空,还有那红艳艳的木棉花,虽然喜欢它们的人无比欣赏难移视线,然而最重要的不仅是喜欢,还要为了所喜欢的,克服一切困难,没有人逼着你,坚持等待最后你要的那一刻。
对于喜欢旅游,且喜欢用文字和照片记录下来的同学,有时间可以行万里路读万卷书,用脚步开拓眼界,用游历丰富阅历。而在木子心中有一段色彩斑斓的光障,那是宇宙对地球的馈赠,想要穿越,现在就开始期待下一站的精彩,没准是去北极圈看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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