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说:“如果他们某天把洋镐和铁铲还回来,”他顿了顿,“也没有什么会因此变好。”
“这他妈太绝望了。”赵乃夫悲愤地说。
不管是看《牛蛙》还是《大裂》,没有一个故事我自觉是看懂了的,这让我恐慌,也让我难受——胡迁骂狗逼,但我连他骂谁、为什么骂都不知道。没有一个故事我知道在讲什么,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一个一个故事看下来,我很难过。我觉得每个故事充满虚无和狗逼,觉得写出它们的胡迁肯定难以获取快乐,这像是每个充满才华的人的某种宿命。他笔下是一个我不曾感知到的世界,这让我不安,万一就是世界的某种真相呢?更或者就是真相的一部分?更也许就是真相的全部?无所得知答案,而胡迁或许根本不想得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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