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并肩走在垂直镇政府的某条街上,路过巨大的玻璃橱窗,白色的展台上似乎是电动车。天气又晴又阴,蓝灰色的光滴在楼房上。我们的脸被这种光包裹着,揉捏出陌生的温柔表情。车不停开过,我们坐下等32路公交,站牌上滚动着字幕,庆祝高一年段的月考第七名。我左手生出疱疹,红得像办公楼前的三角梅,挤出的脓像泡芙里的奶油。她说,没有啦,第七名也没什么。
又来到这个商场,有人把鹅黄色灌进我的眼睛里。一个人都没有,一个午休的商场。我试探性地走进一家衣服店,脖子上带着锁链的娃娃从展示柜上坐起来,熟练地开锁,抬眼问我要身份证,我轻声细语地说没带,然后滑到了走廊的那边。
好像有风成团状搅了过去,三伯家被整齐地砍掉了后半部分,我站在三楼拿着茶杯看风景,他们在我身后照常生活,养活高大的绿植。
消息传来,我要嫁给三国末期的一个小少爷,对方愿意承担我的考研费用,大三下暑假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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