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介绍:父母已到达南京,被堂姐原本安排在一家便捷酒店,但他们不同意,还是住进了堂姐家里,我二处房子的钥匙都在她手里,但因我不在,父母住过去会碰上熟人,所以我不希望将钥匙给他们,要拿东西可以让她去取,为此闹过好几次,这也是我和他们产生矛盾的主要原因。
我的恐惧:现在我不在南京,生杀大权都在堂姐手上了,尽管她答应过我,但我还是心有余悸!我最怕的是父母不管不顾地去家里,万一碰上什么同事邻居,引起猜疑,我就会很麻烦啦!
碎碎念:说了无数次了,这是我的底线,但每次他们都问“我们拿回自已的东西不可以吗”,真是无理取闹。我是不让他们拿吗?是怕他们碰上熟人带来麻烦(我出来的事周围人并不知道)。让堂姐去拿不是一样吗?当初让他们把东西放在别处不同意,还吵架,非要放不可,这不是瞎折腾,强人所难吗?
觉察记录:从我问堂姐第一句“他们是不是要去拿东西了”那刻起,心绪就开始追逐起伏。没马上回复,我就越来越想知道,越来越急于知道,情绪继续下沉;追问一句,仍未回复,拨打视频电话,没接,心里越来越害怕(担心我认为的情况会发生),紧张得快窒息;又追了个视频电话,继续没接;思绪完全集中于一点:我想的就是事实了(肯定去我家了,堂姐还违约将钥匙给了他们)。
进展:就在我抓耳挠腮、坐立不安的时候,堂姐来电话了,原来她正在去医院的路上,一切我想象的都未发生,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反思* 此刻,我还记得处在“恐惧”之时,心里一直震擅的感觉,我左右不是、忐忑惶恐,似乎堂姐再不理我,马上就要崩溃了。
* 以前许多不同的事,比如小时候对考试分数的种种猜测、工作中遇到各种挑战时的等待、恋爱中发生矛盾后的走向等也会引发我这种恐惧、担忧的情绪,那么我到底在恐惧什么?又担忧什么呢?
对分数的猜测—高低,低了会被父母责备、老师白眼;对挑战的等待—成败,败了会遭领导批评、同事嘲讽;对矛盾的走向—分合,分了会再承受痛苦、情感折磨。
写到这,我才发现自己担忧的是分数偏低、挑战失败、恋爱分手,恐惧的是被责备、白眼、批评、嘲讽、痛苦和折磨,都是自己想象的各种冲击和不愿承受的感觉。
* 我一边在纸上罗列着那些曾令我恐惧担忧的事情,一边仔细回味当时的感觉,我又有了新的发现——我看待事情的视角总是负面的、消极的,看不到正面的、积极的另一面,这显然不是全观的视角。
* 记得小时候,父母经常会把报纸上、电视里或道听途说的各种负面消息反反复复地说,他们的意思是引起重视、注意安全,直到现在还这样。但潜移默化的渗透是,我很好地继承了这个特质,变成了自己的处事方式——碰到任何事,不管三七二十一,直奔负面而去,凭借丰富的想象力将各种可能的“恶果”逐一罗列,然后进一步发挥、夸大,越想越怕——越怕越急——越急越想……,陷在自己编织的这么个烂模式里死循环。
* 原来不懂吸引力法则,我不怪自己。现在我幸运地遇到了智慧的紫雨老师,学习了吸引力法则,明白了自己之所以有今天的实相,是因为身不由己地卷进了惯性动能的旋涡场,被其绑架劫持所致。
* 找出病因,就一定能够对治。恐惧担忧是因为我孤注一掷地盯着那个自己想象的恶果,完全忽视其他的可能,让自己困在狭小的世界里无法自由,所以病因在自己身上,要想根治还得从自身开刀。
治疗:说开就开,就从父母要去家里拿东西这件事治起:
1. 是我在内心认为他们只顾自己,不考虑我的想法,以为拒绝接听电话就可以阻止他们去我家。但目前他们没住我家而是住到堂姐家,就说明他们是在乎、顾忌我的感受的,并没有想去破坏我的事——我️的臆想。
2.我当初抗拒他们把东西放我家,就是怕发生今天的事,结果还为此闹得不愉快,这个局面明显的,不就是我自己吸引来的吗——我的担心就是聚焦。
3.既然还是放了,说明我同意了,现在想去拿回,站在他们的角度看,也是说得通呀——宇宙里没有对错。
4.当时不想让他们放,又不得不同意放,这本身就是能量对撞,消耗了彼此心力,导致关系陷入僵局——烂模式。
倘若我自己能量不对撞,放或不放只选一个,放就等我回去时再拿;不放可以随时拿,把话说清,会有今天的局面吗?
5.说来说去,我承认:原因还在我身上,今天的烂实相完全是自己底层聚焦(恐惧担忧)、能量对撞(放或不放不说清楚)、不知所要导致的结果,所以我死必是活该!
从今往后,我遇事该怎么应对呢?
1.弄清楚、搞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坚守它,如与对方有差异,一定平和地、不含糊地表明态度和底线。
2.坚守所要的前提下,积极正向地去准备,不想象、不猜测,享受得到所要的过程喜悦,结果交给宇宙去成全,我只管等待接收。
今天,让我大声地和恐惧担忧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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