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相信,读者们可能从本书前面的内容得知,《中医有李》一书主要的内容,是弘扬中医和中国文化,批判西医和西方文化的,至少相比之下中医要比西医伟大。
不过,这样做势必会造成中医拥趸快,西医拥趸痛,广大的西医拥趸们可能会心中愤愤不平,铺天盖地的反击是可以预见的。笔者不时反躬自问,自己作为中医的弘扬者,是否把赞美中医的话说过头了?把西医说得太一无是处,或至少是弊多利少呢?
难道千千万万奋展在各个研究部门、各大中小西医院、各防病治病医疗机构的西医们,都是唯利是图、医德低下之辈么?难道他们没有对人类健康作出过重大贡献吗?
我们在第八章【中西医之争】/【精英反对 ---- 为什么中国这么多精英反中医?】中指出,近代有许多社会精英如俞樾、章太炎、余云岫、严复、孙中山、任鸿隽、陈独秀、梁漱溟、梁启超、鲁迅等,现代有何祚庥、方舟子、张耀功、王福重、李敖等反对中医者。
撇开还有一大批挺西医的主要团体,如春雨医生、丁香医生等,和热衷西医的民众,单从上面所举的重量级人物对中医的态度来看,我们不禁产生疑问,中医如果这么好,为何还有这么多社会贤达反对呢?难道他们的反对错了?
笔者虽然在该节笔者虽然在该节中有过理性的分析,但笔者似乎意犹未尽,因此尝试在前面分析的基础上进一步用较大众化的思维,去剖析这些精英们和西医粉丝们鄙视中医的另一些原因。 虽然在本书前面,笔者多次指出,中医对其理论的穷理尚有很大的提升空间,不过即便还存在这样或那样瑕疵,但稍为对中医理论有一点了解的人,如果不带有任何偏见的话,他们会明白中医理论的核心。 这个核心是非常符合宇宙大规律的,是合情合理的,至少它是深遂的医学哲理,并不是如反中医者所污蔑的那么愚昧、玄虚和落后的。笔者一直都非常纳闷,按理说,除非故意刁难中医,否则按精英们的智力水平不至于连中医这么清晰的诠释都不理解,大肆攻击中医。 如果大家稍为留意一下西医粉丝对中医的攻击,绝大多数都是空洞无物的,或者是无的放矢,又或是枝节末梢的问题。为什么会这样呢? 在第三章【医学哲理】笔者已经说过,笔者本人也是学理工科的,可谓是科学方法论武装到牙齿。接触中医之前,对中医的嘲讽和鄙视,并不比众多反对中医的精英们少,甚至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即使在接触中医以后,对西医的“情意结”还迟迟难以割舍,很多时候中医书上批评西医的观点说得似乎很在理,西医的弱智也是“和尚头上抓虱子,明摆着的”,但是就是总是觉得中医怪怪的,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抗拒心理。 笔者曾百思不得其解,终于有一天在家静心回想一下笔者学中医的历程,梳理了一下众多反中医言论,逐渐发现这些言论不外两大类,一类是感性的,另一类就是理性的。 首先,西医的感性愤怒。笔者发现,很多人对西医情有独钟,并不像那些“拥中反西”的书上所说的只是纠结于中医的疗效问题,反而更像是一个情感的问题。我们先参阅下面的摘录,然后再看看西医信徒是怎么对中医产生感性愤怒的。 一位身在美国的反中医人士批评我不是医生却谈医学“是低级社会的征像之一:分工不精细”。说中医和病人之间之所以能够沟通是因为“中医属于低级社会的认知水平”,“医生和病人之间的知识比较接近”的缘故。而“在高级社会,医生和病人各自拥有的医学专业知识的差距之大,难以想象”。…… 即使将所有据点全部放弃一遍之后,我很可能还屹立在阵地上。中国人这种不败现象,很令一些人恼怒,失败了还不认输岂不是无赖? …… 张功耀读了33年中医书,曾用中草药治好过他爷爷的病,他妻子就是一名中医,但他却疯狂反对中医。…… 因为科学这东西太对年轻人的胃口了,攻击别人太简单,太痛快了。我想,要是没有年轻人和西式思维,这文革能不能搞起来?父亲视我母亲的不反抗,不反驳为中医无理,……女儿说“我姥姥没让你学中医是对的,你如果不是用心去学,而是用脑去学,这样对中医和对你都没有好处”。估计我当年要是学中医,肯定也是从科学角度入手,那么很可能转不过弯来,不比张功耀好多少。 …… 可大多数人认为科学家也代表了他们,对古人嗤之以鼻,弱不禁风的现代人手里有了一把枪,就可以嘲笑猎人的体魄,勇敢和身手,我们把西方人的强盗作风学来对付古人了。…… 现在的中医并不是生活在古代,很多人的科技知识要高出写批判文章人的水平,如果科学足可以推翻中医理论,他们有什么必要坚守?作为中医能理解西医,当然,好多西医也经常建议病人去看中医,而写文章要求取缔中医的,往往什么医也不是。 ……在中西医之间做好与坏、对与错的对比,如同在母亲之间做这类对比,不是不可以,但要看目的是什么,如果是为了互相切磋,共同提高,那是好事;要是用于淘汰,令“不好”的母亲下课,那就大错特错了。…… 母亲对孩子的作用真就不是简单地用教育标准能衡量的,顶尖级的教育家也不能替代一个文盲母亲。(摘录1,摘录于艾宁《问中医几度秋凉》)中有过理性的分析,但笔者似乎意犹未尽,因此尝试在前面分析的基础上进一步用较大众化的思维,去剖析这些精英们和西医粉丝们鄙视中医的另一些原因。 虽然在本书前面,笔者多次指出,中医对其理论的穷理尚有很大的提升空间,不过即便还存在这样或那样瑕疵,但稍为对中医理论有一点了解的人,如果不带有任何偏见的话,他们会明白中医理论的核心。 这个核心是非常符合宇宙大规律的,是合情合理的,至少它是深遂的医学哲理,并不是如反中医者所污蔑的那么愚昧、玄虚和落后的。笔者一直都非常纳闷,按理说,除非故意刁难中医,否则按精英们的智力水平不至于连中医这么清晰的诠释都不理解,大肆攻击中医。 如果大家稍为留意一下西医粉丝对中医的攻击,绝大多数都是空洞无物的,或者是无的放矢,又或是枝节末梢的问题。为什么会这样呢? 在第三章【医学哲理】笔者已经说过,笔者本人也是学理工科的,可谓是科学方法论武装到牙齿。接触中医之前,对中医的嘲讽和鄙视,并不比众多反对中医的精英们少,甚至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即使在接触中医以后,对西医的“情意结”还迟迟难以割舍,很多时候中医书上批评西医的观点说得似乎很在理,西医的弱智也是“和尚头上抓虱子,明摆着的”,但是就是总是觉得中医怪怪的,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抗拒心理。 笔者曾百思不得其解,终于有一天在家静心回想一下笔者学中医的历程,梳理了一下众多反中医言论,逐渐发现这些言论不外两大类,一类是感性的,另一类就是理性的。 首先,西医的感性愤怒。笔者发现,很多人对西医情有独钟,并不像那些“拥中反西”的书上所说的只是纠结于中医的疗效问题,反而更像是一个情感的问题。我们先参阅下面的摘录,然后再看看西医信徒是怎么对中医产生感性愤怒的。 一位身在美国的反中医人士批评我不是医生却谈医学“是低级社会的征像之一:分工不精细”。说中医和病人之间之所以能够沟通是因为“中医属于低级社会的认知水平”,“医生和病人之间的知识比较接近”的缘故。而“在高级社会,医生和病人各自拥有的医学专业知识的差距之大,难以想象”。…… 即使将所有据点全部放弃一遍之后,我很可能还屹立在阵地上。中国人这种不败现象,很令一些人恼怒,失败了还不认输岂不是无赖? …… 张功耀读了33年中医书,曾用中草药治好过他爷爷的病,他妻子就是一名中医,但他却疯狂反对中医。…… 因为科学这东西太对年轻人的胃口了,攻击别人太简单,太痛快了。我想,要是没有年轻人和西式思维,这文革能不能搞起来?父亲视我母亲的不反抗,不反驳为中医无理,……女儿说“我姥姥没让你学中医是对的,你如果不是用心去学,而是用脑去学,这样对中医和对你都没有好处”。估计我当年要是学中医,肯定也是从科学角度入手,那么很可能转不过弯来,不比张功耀好多少。 …… 可大多数人认为科学家也代表了他们,对古人嗤之以鼻,弱不禁风的现代人手里有了一把枪,就可以嘲笑猎人的体魄,勇敢和身手,我们把西方人的强盗作风学来对付古人了。…… 现在的中医并不是生活在古代,很多人的科技知识要高出写批判文章人的水平,如果科学足可以推翻中医理论,他们有什么必要坚守?作为中医能理解西医,当然,好多西医也经常建议病人去看中医,而写文章要求取缔中医的,往往什么医也不是。 ……在中西医之间做好与坏、对与错的对比,如同在母亲之间做这类对比,不是不可以,但要看目的是什么,如果是为了互相切磋,共同提高,那是好事;要是用于淘汰,令“不好”的母亲下课,那就大错特错了。…… 母亲对孩子的作用真就不是简单地用教育标准能衡量的,顶尖级的教育家也不能替代一个文盲母亲。(摘录1,摘录于艾宁《问中医几度秋凉》) 笔者虽然在该节中有过理性的分析,但笔者似乎意犹未尽,因此尝试在前面分析的基础上进一步用较大众化的思维,去剖析这些精英们和西医粉丝们鄙视中医的另一些原因。虽然在本书前面,笔者多次指出,中医对其理论的穷理尚有很大的提升空间,不过即便还存在这样或那样瑕疵,但稍为对中医理论有一点了解的人,如果不带有任何偏见的话,他们会明白中医理论的核心。
这个核心是非常符合宇宙大规律的,是合情合理的,至少它是深遂的医学哲理,并不是如反中医者所污蔑的那么愚昧、玄虚和落后的。笔者一直都非常纳闷,按理说,除非故意刁难中医,否则按精英们的智力水平不至于连中医这么清晰的诠释都不理解,大肆攻击中医。
如果大家稍为留意一下西医粉丝对中医的攻击,绝大多数都是空洞无物的,或者是无的放矢,又或是枝节末梢的问题。为什么会这样呢?
在第三章【医学哲理】笔者已经说过,笔者本人也是学理工科的,可谓是科学方法论武装到牙齿。接触中医之前,对中医的嘲讽和鄙视,并不比众多反对中医的精英们少,甚至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即使在接触中医以后,对西医的“情意结”还迟迟难以割舍,很多时候中医书上批评西医的观点说得似乎很在理,西医的弱智也是“和尚头上抓虱子,明摆着的”,但是就是总是觉得中医怪怪的,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抗拒心理。
笔者曾百思不得其解,终于有一天在家静心回想一下笔者学中医的历程,梳理了一下众多反中医言论,逐渐发现这些言论不外两大类,一类是感性的,另一类就是理性的。
首先,西医的感性愤怒。笔者发现,很多人对西医情有独钟,并不像那些“拥中反西”的书上所说的只是纠结于中医的疗效问题,反而更像是一个情感的问题。我们先参阅下面的摘录,然后再看看西医信徒是怎么对中医产生感性愤怒的。
一位身在美国的反中医人士批评我不是医生却谈医学“是低级社会的征像之一:分工不精细”。说中医和病人之间之所以能够沟通是因为“中医属于低级社会的认知水平”,“医生和病人之间的知识比较接近”的缘故。而“在高级社会,医生和病人各自拥有的医学专业知识的差距之大,难以想象”。…… 即使将所有据点全部放弃一遍之后,我很可能还屹立在阵地上。中国人这种不败现象,很令一些人恼怒,失败了还不认输岂不是无赖?
…… 张功耀读了33年中医书,曾用中草药治好过他爷爷的病,他妻子就是一名中医,但他却疯狂反对中医。…… 因为科学这东西太对年轻人的胃口了,攻击别人太简单,太痛快了。我想,要是没有年轻人和西式思维,这文革能不能搞起来?父亲视我母亲的不反抗,不反驳为中医无理,……女儿说“我姥姥没让你学中医是对的,你如果不是用心去学,而是用脑去学,这样对中医和对你都没有好处”。估计我当年要是学中医,肯定也是从科学角度入手,那么很可能转不过弯来,不比张功耀好多少。
…… 可大多数人认为科学家也代表了他们,对古人嗤之以鼻,弱不禁风的现代人手里有了一把枪,就可以嘲笑猎人的体魄,勇敢和身手,我们把西方人的强盗作风学来对付古人了。…… 现在的中医并不是生活在古代,很多人的科技知识要高出写批判文章人的水平,如果科学足可以推翻中医理论,他们有什么必要坚守?作为中医能理解西医,当然,好多西医也经常建议病人去看中医,而写文章要求取缔中医的,往往什么医也不是。
……在中西医之间做好与坏、对与错的对比,如同在母亲之间做这类对比,不是不可以,但要看目的是什么,如果是为了互相切磋,共同提高,那是好事;要是用于淘汰,令“不好”的母亲下课,那就大错特错了。…… 母亲对孩子的作用真就不是简单地用教育标准能衡量的,顶尖级的教育家也不能替代一个文盲母亲。(摘录1,摘录于艾宁《问中医几度秋凉》)
…… 伯恕,我的儿子,这辈子千万不要和人争论中西医的问题,毫无价值,你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每一次和中医爱好者的争论最终都会落到几句话上:“你不爱国”、“这是个哲学问题”、“你崇洋媚外”、“你又不懂中医”。…… 对了,“你不懂中医”这一条真是所有崇尚科学的人的软肋啊。虽然我们都明白,我们不会下蛋但是比任何一只母鸡都更懂得炒鸡蛋好吃不好吃,但是“你不懂中医”这句话真是很难反驳呢。其实我就不太懂中医,不过还是想把我知道的一点点跟你说说。(摘录2,摘录于网上【中医,一场叫不醒的中国梦】一文)
看到上面两则摘录,我们很容易就可以体味到中医拥趸和西医拥趸对中医的情感所引发出来的截然不同的观点。一个是疼爱有加,屡屡呵护,另一个则是心生厌恶,恨不得斩草除根。这种情感的产生有时候连笔者经常都很困惑,反中医者的鄙夷态度似乎也不无道理。
你要是到现代省级医院看看,什么肌电,什么射线的大型仪器,已觉得够登峰造极了。可到北京的医院一看,人家医生一挥手:“去做个基因检测去”,其检验报告单上没有一个汉字,密密麻麻的全是英文字母、数字符号,配以彩色基因图谱,这时候你会像五雷轰顶地被这些尖端科技的医疗设备所震慑。
你会在中医之简陋和“落后”与西医之精密和“富丽堂皇”的强烈对比中自惭形秽、自暴自弃,产生对诸如上面摘录所言,对先贤们的不争气、还努力“狡辩”的嘴脸产生憎恶。前面说过,前两年窜红的罗振宇先生在其【罗辑思维】118期节目【你怎么还相信中医】中,对中医的狠批就让人感到他有这种强烈的鄙视感,难道不是吗?
西医院高大、亮丽,先不说能不能治好病,光各样设备过一遍,便就死而无憾了。这怎么都像是“治过”病了,而且各种报告单在你手里攥着,让你死也死得心里敞亮,你甚至可以通过片子、屏幕亲眼看到置你于死地的肿瘤形象。其治疗手段更是了得,护士一会告诉你:“正在打洞”,一会说:“造遂道”,一会又说:“搭桥”。这个医学专家简直就是一个工程兵,正在修建新的铁路干线。
中医能吗?反观中医,无论从诊病手段的望闻问切,到医疗手段的按摩、推拿、拍打、刮痧、拔火罐、针灸、象数、中药、祝由,再到穷酸潦倒的脏兮兮的诊所,无一不显得如此原始、简单、落后和怪异,完全缺乏技术含量,更遑论说建立起什么庞大的医疗系统了。
无论中医讲得如何天花乱坠,就是造不出现代科技所能制造的飞机大炮、轮船电脑等等,你中医不是很牛A吗?怎么就制造不出这些低层次的东西呢?笔者当初也是那么义正言辞地反问中医,难道不是吗?既然中医那么厉害,那按理说用中医的高层次公理,去解决科学技术所遇到的问题应该是得心应手、易如反掌的。
君不见,用立体几何的公理去解决平面几何的问题、用爱因斯坦相对论去解决牛顿力学体系的问题不是手到擒来吗?否则又怎么显示出公理的高低之差别呢?有关这个问题笔者已经在第八章【中西医之争】/【飞机大炮 ---- 中医理论能造出飞机大炮吗?】有详论,读者可以参考之,这里不详论。
如果我们横向追寻这种对中医的鄙夷和愤怒的来源,很容易就发现孕育中医的中国文化更是被迁怒的对象。这好比我们刚听完一堂关于国学讲座后,感动之余突然一想,这些东西究竟有什么用呢?
“学以致用”似乎是中华民族的固化基因,我们这个民族上到古人圣贤,下到黎民百姓,有谁会像古希腊的那帮大号儿童那样饱食终日、无所事事地思考那些毫无用处的傻瓜哲学问题呢?
尽管我们中国人膜拜人家这种无聊的狭义哲学下产生的科学,和由科学引发的技术井喷,但我们却不会反思产生这种技术红利背后的哲学基石,因为我们可能马上要面对无数的现实问题。
比如我们要赶到机场、坐地铁、坐公交车、开车、回工厂工作、回到农村耕地、回医院看病、回家看孩子做家务......。不错,那些做人(也有些做事)的道理虽然好,听起来也似乎无可挑剔,但这些道理能造出高铁吗?如果连高铁都造不出来,更何况是飞机呢?飞机、高铁难道不伟大吗?
为什么一方面中华文化被国人蔚然成风地膜拜,但另一方面又遭受到学以致用地唾弃?
中医似乎也遭受同样的命运,中医和中国文化相对于物质文明,就像哲学与科学的关系,越来越被看成是茶余饭后打牙祭的附庸风雅。究其原因,无非就是现代社会的潮流必须是客观化、可量化、可测量的,还有就是奥林匹克的更高、更强、更快,两个东西加在一起,形成了现代人的价值观。
这种价值标准的不断被强化,渐渐地变成了我们的唯一标准,那些小资的、文艺的、悠闲的、无效绩的行为。又有什么竞争力呢?竞争力不就是国与国之间的实力的比较吗?
我们很多人对这些相对于机器的人性“弱点”恨之入骨,甚至看成是我们民族的一种“原罪”,我们国家近代受辱挨打,之所以不行,不就是因为受到这种宣扬“情感”文化的干扰吗?
跟电脑的恒定性相比,我们具有无数人性的“弱点”,现代科技的发展结果,使人类越来越迷信绩效化的价值观,对一切阻碍这种价值的实现“爱恨情仇”通通斩草除根,使一切对实力毫无直接绩效的东西慢慢被边缘化了。
人类确实惊恐和茫然于人性的被剥离,离开了机器,人类的欲望膨胀速度就会嘎然而止,我们也不甘心从喧闹多姿的生活回归平淡;但亲近了机器,越来越在机器与人的竞争中落了下风,人性似乎变得越来越可有可无。
我们好像越来越像机器而不像人了,这就是现代人在科技日新月异下产生的彷徨和不安。于是,像我们在前面早就指出过的,人类在这种对科技爱恨交加、欲罢不能,在本身的底层密码与无限贪婪的纠结中主动地选择了更快、更强、更高。
从上面摘录2中对中医的种种冷嘲热讽,仔细分析一下,都是一些枝节末梢的问题,根本回避了中医理论的核心问题,更像是一种“揪小辫子”的情绪宣泄。正是这种莫名其妙的情意结,令很多反对中医者本能地对中医产生厌恶。
这种情意结很多时候并没有经过很缜密的理性分析,或只是经过粗糙的推理,人云亦云。从古人信息量极少而不可能把握宇宙规律作为一个必然的预设,理所当然地就对人的智慧横加指责;加上人类欲望膨胀所带来的急功近利、一叶障目的效应,很多显而易见的是非问题反倒,被重新被无休止地审视。
就好比“物极必反”、“好人有好报”等永恒真理重新拿出来用小时空的、直线的、寡因科学来方法来验证,得出无数相悖的结论一样。关于实证真理很多时候不能验证思辨真理的问题,笔者在第二章【哲学与科学】/【实证与思辨】中有详细地论述,这里就不赘述了,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参阅之。
笔者经常很纳闷,中医难道在漫长的历史中没有想过用西医的方法吗?
这个可能性应该是十分低的。正如前面笔者在很多章节所指出的那样,中医正是顺应某种宇宙大智慧,而主动放弃或无为于创造更多扰乱宇宙大规律的医术。因此,中医的不泛滥“进步”并不是“无能”而是“无为”。
由此看来,西医拥趸们对中医的鄙夷和愤怒,大部分是源于现代“先进”与古代“落后”极大落差的情感上。因此,中医理论也理所当然地被归为落后的、需要被现代化之列了。
不过,由于中医的公理系统,并不是古人从实践中创立的,而是上帝对人类的启示在医学上的应用,所以它有穿越时代的永恒性就不足为奇了。
这种启示的公理,具有高屋建瓴的大宇宙生命观,完全可以使人类放弃了类似微观医学愚笨的有为,而由无为中获得一切疾病痛苦的解决方案,不过这种无为,往往被反对中医者视为无能而加以蔑视。
有关论证,请参阅本章【启示真理 ---- 为什么说中医公理是上帝的启示】一节。
其次,西医理性的愤怒。我们先看看下面的一些摘录,然后再就西医在理性上对中医的愤怒展开深入的讨论。
白虎汤我们可以从几个方面来看,首先是它的药味,白虎汤用药共四味“四”是什么呢?白虎妙义。河图云:地四生金,天九成之。四为金数,为西方之数,此与方名相合,与申酉戌相合;其次君药石膏色白味辛,白为西方色,辛为西方味,此又与方名相合,申酉戌相合;再次看诸药之用量,君药石膏用一斤,臣药知母用六两,“一”、“六”是什么数呢?
河图云:天一生水,地六成之。是知“一”“六”乃为坎水之数,乃为北方之数,白虎本为清泻火热之剂,火热何以清之,以寒水清之,以北方清之。西方而用北方之数,这不但是以子救母,亦为金水相生。只这一招,白虎的威力便陡增数倍。佐使药粳米用六合,亦为此意,且粳米之用为生津,故亦宜用水数。剩下是甘草用二两,“二”是什么呢?“二”是南方火数,在泻火之剂中为什么要用一个火数呢?(摘录3,摘录于刘力红《思考中医》)
古代并不知道传染病是微生物引起,但中药确确实实能治疗传染病,这个道理是什么?那就是因为中医是从内、外环境的角度出发来探讨这类疾病的根源,中医认为传染病的产生是“感天地之疠气”的结果。疠气是什么意思?“疠”是乖戾的意思,“气”就是气候、节气的气。我们前面讲过,这个气就是指一种温度、湿度、气压、风力等的综合信息。…… 我们不需要去研究微生物的种类和特性,只要知道引起它过量繁殖环境因素是什么,通过改变这个环境因素,就从根源上遏制了它的繁殖和扩散,从而治愈它所引起的疾病。(摘录4,摘录于唐云《走近中医》)
西医在我国广泛传播和发展以后,对中医界产生了很大的影响,1890年洋务派首领李鸿章最早提出“中西医汇通”观点,一批学贯中西的人士开始了这方面的探索。他们以西医的解剖生理来印证中医的理论,对中西医的特点进行比较,试图以西医药之长,补中医药不足。…… 在中西医汇通深得人心的环境下,曾出现过废止中医的谬论。在这一论争中,一些医学家被西医学巨大的成就迷惑了,他们认为,中医理论缺乏客观的物质基础,因此它的存在是没有必要的,于是否定中医的科学性便成了这些医学家的主要观点。
…… 实践没有了理论的指导,就会毫无头绪,理论没有了实践的支持,就会毫无进步,理论和实践应该在医学发展中应该是相辅相成、缺一不可的。…… 但在实际的中西医结合中,大多数医学家只注意到了西方医学实践的巨大成就,而忽视了对基础理论的探索,特别是对传统医学 ---- 中医理论的研究,结果中医现代化变成了如何将中医纳入西方医学的范畴。…… 经历了长达数十年的“科学化”改造后,除了临床应用技术的改进,以及极少数非核心的边缘技术被西医拿去“取长补短”外,其核心理论依旧保持原貌,中医还是“不可理解”的中医。(摘录5,摘录于钱学森【中医与之现代化】)
中医在中国,为什么被西医这样打压,并且恨之入骨,甚至有对中医置之死地而后快的行为和做法,这是有其深刻的历史原因和国际背景的。当我们了解了这些历史和国际背景后,困惑我们中国人的中医情结,和为什么中国人学了西医就反对中医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摘录6,摘录于吕嘉戈《挽救中医》)
在古代中医理论里,五脏六腑和经络都是血肉的实体的,因为没有任何实验方法的验证,古代中医理论体系处于一种虚幻的逻辑自洽中。…… 所有这一切,中医脏腑理论无法回避,“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但中医是不甘这么久轻易地就退出历史舞台的,他们不惜强奸古人玩起了文字游戏,他们说心、肺、脾、肝、肾都只是咁功能的概念,不具有解剖实体,就是说像“木、火、土、金、水”一样是个抽象的符号,或者说是“虚拟”的。这样一来,现代医学再发达也无法切掉或移植掉任何中医的器官。
所以,即使切脾,脾仍有脾气;即使欢心,心仍在操心。…… 今天的中医教材里仍然说“胆主决断”,事实是无数胆囊切除的病人并不出现不能“决断”的问题,所以还是只有狡辩中医的胆不是西医的胆囊,这简直是一个万能的狡辩术。那么胃是不是胃炎之胃呢?大肠是不是慢性结肠炎之肠呢?奇恒之腑(脑、髓、骨、脉、胆、女子胞)又如何?…… 现代中医不明白这逻辑的困境吗?
非也,他们明白得很,他们的绝招就是装傻装糊涂!他们非常“善于”治疗非中医治肝炎、非中医之心的冠心病、非中医之脑的脑血管病。…… 脏腑“虚拟”,真能成为解救中医逻辑困境的良药吗?(摘录7,摘录于Bangbul先生1996年批判中医藏象学说文章)
…… 中国西医医生的过度治疗,抗生素滥用等等,那是中国特色的医德,医学伦理问题,医患关系问题,是社会问题,不是西医的科学性和技术问题。国外的西医动不动就输液?…… 要确定某种药物的疗效,必须在做了大量的临床试验、进行统计之后才能确定。而且临床试验必须采取双盲方法,并有安慰剂对照组。据我所知,没有几种中药已完全通过了如此严格的临床试验,而现代药物都要经过这样的临床试验才会获准上市。
现代医学承认不同的人之间存在个体差异,药物往往只对一部分病人所以才需要做统计。一个真正有效的药应该是对相当多的人都有效的。有些药物虽然对治疗疾病有良效,但是由于毒副作用过强,也无法使用或必须慎用。中医虽然有“是药三分毒”的废话,但对某种药物究竟有什么毒副作用,服用后会对身体器官造成什么样的损害,基本上是一无所知。
对那些急毒、剧毒药物,靠经验还可能发现,但是对那些毒副作用要较长时间才能表现出来的慢性毒,…… 凭经验根本不可能发现,必须靠动物实验、临床试验、流行病调查才能查出来。近来靠现代医学方法才发现许多被中医认为无毒的中草药有强烈的毒副作用。(摘录8,摘录于网上)
(待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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