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2年哥伦布在西班牙国王的支持下开始了一场远征,他并没想到这次远征将为人类未来奠定一个新的文明的产生。
美国随着哥伦布航海在世界上被发现,先后有无数国家和地区的人开始向美国移民,第一批移民者带着满腔怒火和摆脱剥削的期待离开故土,踏上远离家乡新的未知领地,他们并不知道未来等待着他们的是什么,他们也顾不上思考未来的样子,急急忙忙踏上了为了生存、为了摆脱枷锁、为了心中的理念、冒着被他人欺骗、在旅途中死亡、及未知的危险出发了。他们希望和期待在一个新的大地上开始新的生活,带着人类最初希望的火种踏上了他们古老的祖先曾经走过的路。
1492、1493.、1593、1594.一天一天,一年一年,一次次战争,一场场运动,无数个思想转变,群体、社会、环境随着时间的流逝最终形成了他们的性格。
从踏进这个陌生的领地开始,他们选择了“无情”,无情到不愿与自己的祖国相认、家乡相认、亲人相认,他们的文化被人为切断,他们的思想在新土地种下,他们的无情在此生根发芽。
从踏进这个陌生的领地开始,他们选择了“残忍”,残忍到抛弃祖国、抛弃亲人、抛弃同胞,他们的经历已经人为的切断,他们的残忍在新土地种下,他们的残忍在此生根发芽。
从踏进这个陌生的领地开始,他们选择了“天真”,天真到自己可以摆脱祖国、摆脱亲人、摆脱同胞,他们的想法被人为的植入,他们的天真在新土地种下,他们的天真在此生根发芽。
我们不禁要问他们为什么这么要急于同自己的过去划清界限,要同自己的亲人划清界限,这是我们中华民族传统乡土社会很难理解的,也是整个亚洲儒家文化圈很难理解的,同样,这也是他们难以理解的,他们不理解为什么他们辛勤劳作却永远食不果腹,他们不理解为什么良田万顷抵不过一纸壁画,他们不理解为什么一夜之间怎么会流落街头,他们不理解为什么世代生存于此却被赶出家园,正如马克思为莫塞尔地区人们在莱茵省议会辩论中意识到的,无法使用理性来对一件由非理性出发而形成的理性进行反驳,而那些由非理性出发构成的资产阶级正如一个强盗在盗取物品时,无法通过讲道理阻止这个盗窃行为一样,是幼稚且荒诞的,更荒诞的是强盗不止一个,他们改变了社会,改变了道德,改变了原来的发展进程,但它却能够使得发展更快,更快的发展又为他自己的发展提供了温床,使得他自己发展的更为强大和无理,社会变得越来越发达,建筑物越来越富丽堂皇,社会物品越来越琳琅满目,但,这都是别人的,别人得到的越多,反而他们收到的剥削越大,生活越发艰难,他们最后什么都没有,什么都得不到,终于他们选择了逃离,选择与亲人、朋友、祖国划清界限,没有其他原因,只因他们快要窒息了。
他们奋斗,他们没有祖国、朋友、亲人的帮助,事事靠自己,从踏入这个新土地开始,从种下那一颗“残忍”的种子开始,他们已经作出了选择,他们无视老规则,不信老方法,勇于表达自己的观点,相信自己的奋斗,所谓“美国梦”,美国梦中最突出思想是奋斗、是争取、是勇敢、是竞争,这是相信自己的表现,同时也是一种无奈的表现,这与我们中华民族是不同的,我们信任长辈,长辈自然被赋予教育和保护晚辈的责任,使得晚辈处在长辈的羽翼下,缺少了美国的这种野性和独立性。
他们公平,他们追求的平等是一种公平,一种共同起点、共同环境、共同出发的平等,是竞争的平等,如果竞争是不平等的,他们认为这是不公平的,赢了是不光彩的,输了也是不丢人的,他们敢于向权威挑战,敢于提出自己不同的观点,并不是他们不害怕失败,不害怕丢人,而是他们认为他们处在不公平的环境中,既然不公平就无所谓结果,他们鼓励公平竞争,鼓励公平待遇,鼓励公平几乎可以公平的一切,他们是仇富的,富人创造了不公平的环境,使得他们无法处于一个公平竞争的起点,让他们自然处于弱势地位,他们希望反击并只能够反击才能创造公平,这与我们中华民族是不同的,我们并不仇富,我们信命,所谓时也,运也,只要不做到为富不仁,反击不会轻易出现,缺少了美国的这种对于公平的追求和要求平等的希望。
他们自私,他们生活中充满了竞争,以实现自我价值的竞争是奋斗的特征,同时又是他们沟通的桥梁,他们很少有以牺牲自己来换取集体利益的组织,反而更多的是牺牲自己的某一部分利益来换取满足自己另外一部分利益的行为,像美国人的社区治安等其他公共措施,这与我们中华民族是不同的,我们是传统乡土农业社会,集体耕作是减少损失的必要途径,所谓舍小家为大家,这是由地理环境所决定的,但由于现代生产力大幅度提高,靠天吃饭的农业社会正在慢慢转变,集体正在不断转变。
他们无根,这种无根主要表现在家庭观念上,他们的家庭是完全独立于其他群体的小圈子,圈子完全是由男女主人构成,孩子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离开,最终会回到最初形成的模样,私密性、安全性、独立性是这个小圈子的特征,导致这个小圈子形成的原因由他们的奋斗、自私、独立等特性构成,这与我们中华民族是不同的,我们追求儿孙满堂,所谓“天伦之乐”,这与晚年的美国人差距是巨大的,老人晚年凄凉对于我们文化来说是悲惨,对于美国人来说则是正常,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不可思议的。
他们独立,他们的独立除了对于个人生活上来说,还表现在人格上,他们坚持自己,独立人格是他们自私、公平和奋斗等性格的基石,独立人格使得他们在思想上整体独立,不附属于任何非自己的物体,这与我们中华民族是不同的,面对教导,对于我们来说是经验的传授,是好心的帮助,对于美国人来说则是人格的侵犯,独立性的挑战,面对偷窃,对于我们来说是品德的缺失,对于美国人来说则是忽视他们个体的存在,随着全球化不断发展,各种文化的不断涌入,传统文化正在酝酿发展和发生着变化,正如马克思所言,我们要辩证的看待问题,不能光看到事物不好的一面,也不能光看到事物好的一面,我们要勇敢的把我们思想中陈旧的部分剔除,勇于接受西方思想中一切正确的、有用的思想。
他们感性,他们的社交是陌生人主导的社交,共同的经历是整个社交的基础,共同的团体是整个社交的方向,他们习惯于参与各种活动、团体并在团体中积极交流沟通,这与我们中华民族是不同的,我们倾向于具有血缘关系的社交,熟人之间的交流或由熟人介绍的陌生人之间的交流,我们本能的相信熟人,排斥陌生人,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同样是特殊的环境下所造成的,我们无不羡慕“莫愁天下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却又妨碍与“人心隔肚皮”的经验文化,我们推崇“君之交淡如水”,反对“狐朋狗友”,这与美国人是不同的,他们是以共同的经历作为联结的纽带,而非是血缘联结的纽带,各种团体和工会在美国盛行,这是我们很难想象的。同时我们的感性也在慢慢的发生着变化,慢慢的从事实生活经验主导变为心理感受主导。
他们理性,他们生活的哲学是判断的哲学,是理性的世界,理性贯穿于他们的整个生活中,理性是自私、公平、自私、独立性格的衍生品,他们习惯于独立判断事物,并尊重和相信自己的判断,用理性来维护理性,从而导致他们性格及思想上的“早熟”,这与我们中华民族是不同的,我们生活的哲学并不是判断的哲学,不是理性而是“情”主导的经验哲学,“情”贯穿于我们的整个人生之中,理性主导在我们这主要发生在陌生人之间,熟人及亲人之间情则是主导,我们是二元并存的,我们有专门的词语来描述这种二元的变迁,这被美国人称作“中国式虚伪”,这是他们难以想象和接受的。同时也导致了我们尽管是四大发明的民族但并没有将这发明运用于理性而将他停留在了生活阶段。
他们幼稚,他们相信教会,相信上帝,相信每个人来到世界上都是有罪的,这是我们这个民族很难想象的,我们是典型的无神论民族,尽管我们也经历了儒道佛三家类似教会的思想,但并没有从根本上形成一个具体的宗教,这同时也从侧面反映了美国文化的不足,美国是一个没有文化底蕴的国家,他们无根、自私、奋斗、公平、独立、理性、感性这一切性格导致从基础上消灭了集体存在,并走向主导的条件,而教会是导致他们这一切性格的原因,教会将人从传统家族的集体中脱离了出来,人为的消除了亲情,所谓“教友”、“教父”,使人变的相对独立,文化的缺失,理性的主导,加上他们的性格,只能够也只可能通过物质来填补心中无限的世界,同时物质的追求导致更一步理性的发展,这一循环导致文化无处生根发芽,文化产生的土壤是集体,而不是个体,这同我们是完全不同的,我们的文化是我们发展的指导和动力,但也使得我们陷进去一定程度上阻碍了发展,这是可悲的同时又是可贵的机会,在21世纪我们能否抓住机会,创造奇迹,还需要时间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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