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准备回一趟,我身份证丢了,如果补办,派出所说得回户口所在地开一张证明。”玫瑰说。
“还那么麻烦吗?”我问。
“人家派出所就是那么说的,说这是程序。”
“那咱们就按程序办。”
“可是我走了倒是容易,可是不放心你啊。”玫瑰说的话我有点不明白,于是就问,“我这么大的人了你有啥不放心的?”
“你在标哥家住的习惯吗?那几间老房子一股风都能吹倒了,你睡觉时精神点儿。”
“怎么?你担心房子倒了会把我砸死?”
“呵呵,有点儿那意思。”玫瑰微微的笑着,酒精已经把她那白静的瓜子脸烧的一片绯红。本来说好的:每人只能喝两瓶啤酒,可是现在她好像忘记了半小时前我们定下的约束;她正把第三瓶啤酒打开。我也没说什么,静静地看着她把自己面前的杯子倒满,接着又把我的杯子倒满。然后很随意的端起杯子往我的酒杯上碰了一下,然后又自顾自的扬起脖子咕咚咕咚的将一杯喝了下去,用餐巾纸擦擦嘴角的泡沫,我将杯子倒满。
“标嫂看样子岁数不大啊。”
“是的,她跟我同岁。是个好人。”
“怎么个好法儿?”
“照顾老人,养育儿女,勤家持家。任劳任怨。”
' “这些谈不上好,是一个女人应该做的。”玫瑰说出了她的观点。
“不管标哥在外面怎么造,她向来不打听。”我继续说着标嫂的好处。
“那是她管不了自己家的老爷们,或者说她对自己的老爷们不负责。”
“你认为标哥这个人怎么样?”她问。
“我不太清楚,我来这里时间不长,对很多东西都不了解,他总来你们歌厅,你对他的了解应该比我多,”我留了一个心眼儿,没有直接说出我的看法,“大体上看他应该算个好人,为人热情办事大方。”
“对外面的人好,对自己说的老婆不好,算个好人吗?”
“谁说他对老婆不好了?”
谁家正经过日子的男人一宿半夜泡在歌厅里,再说了她他跟小月季的关系谁不知道啊,他不给小月季钱,人家能跟他吗?”玫瑰说完这句话低着头往四下看了看。这个时候我们身边没有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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