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梦见一个陌生女人把两个男孩的其中一个丢给我,说她难带两个,两个不大的是难带,这个男孩看见是我就很乖就睡着了,在我腋下右肋那里,梦里我真好啊,心里充满柔情,白天不是这样的,白天那个S又把她的新宝宝放我这里让我带一下,她为什么总是放心把宝宝交给我?我根本没有梦里那么耐心啊,她总是要喝我的红枣山楂水,我能给她喝吗,其实我有一点想给的,想看看她喝完啥样子,是不是会很酸呀,小眼睛眯起来了呀哈哈,但我的小孩去用别人、成人的杯子喝水可以吗,绝对不可以的吧,就算那个成人没有病,但是不是心寒不好说,心寒太可怕了,有股祝由之魔力,总在想别人不会好什么都不会好当然自己更不会好真不是故意要那么想控制不住就要那么想,那么想了后还真有股子劲,可以叫作黑暗的能量吧,宝宝太小就易受这种邪,所以看到太多的宝宝们几乎都是看到某个成人要么会笑要么会哭有时一夜没过竟然就病了,它们到底看见了什么只有它们自己清楚吧,总之比成人那双浊眼看得透,看不透也感受得到,成人的气场就是这么严重地影响着宝宝们,所以我不敢让她用我杯子喝水,她不停去抓,好烦呀,烦了一会儿我想要是她的妈妈或者真是我的孩子肯定不会感到烦的吧,会觉得可爱,活泼好动,一只小手在空气中抓来抓去,抓不到急得不行,我想的是绝对不可以让她喝一口,哪怕一小口呢,但还是让她喝了一小口我怎么能这样子呢,这是绝对不可以的吧,不管我还是谁,要是有个新宝宝万不可交给别人记住了,几分钟也不行,第二个人很危险的,爸爸妈妈可能就是那第二个人,就是在这条街上的,离我很近的一家男主人,睡觉睡得好好的,早上起来发现宝宝被他的胳膊压死掉了,才周岁不到,旁人也不能说什么,刑也没判他的,要是第三个人也这样无意压死了别人的宝宝还是要判的吧,所以不管我还是谁既不要把宝宝交给别人也不要随意帮人带宝宝,就像做饭一样不要随便吃有大病的人心太阴寒的人做的东西,气弱的直接受不了了,气盛的没事,气盛的咋弄都OK的,气盛的甚至能扭转周围环境和身边人的频率抑郁的不抑郁了想死的不想死了就那么厉害,气盛的到底是啥样子我也不知道总之它一出场敏感的人就会感觉到的,自然 从来气盛的都不多气弱的多,只是大多数人都认为自己不弱而盛,比如妈妈爸爸婆婆就是,天气一热就按耐不住,要找地方避暑,觉得哪里都比这里好,只是一出远门就害病,两次面瘫、一次血糖彪高、一次脑神经痛、一次严重颈椎病,都来得凶 症重吓人,但他们绝对不会认为是自己气弱突然换了水土加上路上受了风寒加上劳顿抵抗力降低导致的,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健康得很,等我过了60岁70吧60太小了点 我就哪里也不去,现在就几乎已经不去了,但我说我不想去谁也不信,Y不信小姑不信J也不信,毕竟过去有二十年我像犯了走马星,这又是另一个迷信故事了,做长女时东南角是客厅就要走,做妻子时西北角是客厅又要走,全部人都当迷信看的吧,虽然我回头想想我该用做卧房的那两个角竟然真就是客厅,仿佛用人生的20年验证一个鬼故事似的,如果不走是不是可以尽心做医生呢切我才不要在这里做个化学西医呢物理中医还差不多气弱的千万莫作医你不用你的真你的爱是退不掉人们的病(邪)的,命中注定有那么多年我睡了不该睡的方位就客人一样来了就走,易经说的不是我说的但也没人信,老人们更不可能信了,无神的一代人,人定胜天的一代人,尤其出门太多次并非每次出门都病的呀,再说病了更好,病医好了(每次都能医好,毕竟只是受了风邪而不是原发病)后有很多谈资可以和老朋友们说啊,针灸怎么疼、哪里的大夫好、亲爱的D又给报销了多少医药费,充分地体验人生 丰富经历,换个视角看真的没什么不好的,生老病死谁人曾躲得过,既然躲不过不如迎头赶上去,J就说我太怕死他不怕,也不是怕只是想趁活着的时候活明白,无奈身边都是些无神无畏的人,灼灼的生命力野蛮生长着,我在这里充分感受着这些,绝不是人们不懂易经 黄帝内经各种“经”就蠢还是怎么样,我不蠢我不也没怎么样不是吗何况人们看我可能觉得也蠢,不会再随意和人们说出我的其实当然不是我的哲学了,庞杂的信息亦不再接收,神不外逸,精气内守,真有余热就爱身边人给他们做饭在他们说不怕死但一有病后就都想依赖我时给予安抚照护中年已过认清现实这是我还能做到的不多的人生大事了,听经听多了不由得想输出是挡不住的就趁夏天记一下,夏天适合生发张扬,像我小红书的睡莲一样,一年盛一夏足够了,尤其我现在热,五心都热,真的感到对人们有更多爱,秋冬不会了,我要避藏睡莲一样蛇一样,不再可能与谁同频了比如Y就不和我聊天了,后面确实不知道我说的都是些啥,以后更不可能有那样的人出现我注定要继续痴迷到天机里当然叫迷信也是可以的,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套体系,都要去走上自己的那一条路的,没有好与坏只有命运与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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